上官飚一臉的討好和害怕,讓他放松了警惕。
“這露水數量太少,根本不夠三人使用。”上官飚道出苦衷,同時把玉瓶遞了過去,“你把這事兒報上去了,對我們都沒好處。”
王師兄下意識接過瓶子,哪知下一瞬間,掌心一陣劇痛,火燒火燎!
他手一松,瓶子掉地上摔碎,里面的液體流出來,把石頭地面都腐蝕出幾個小洞。
“酸毒!”
王師兄猝不及防,痛得七竅冒煙,在地上打滾,哪還顧得上其它?
他猛然一抬眼,這輩子見到的最后畫面,就是上官飚隨手抓起一根斷裂的石筍,猛地扎穿了他的心臟!
朱大娘贊了一句:“啊喲,這小子下手很準很狠啊。看來平時的基本功練得扎實。”
血魔涼涼道:“嘿嘿,平時在門板背后練出來的手法吧?”
筍尖和刀尖一樣鋒利,唰地一下透心涼。
王師兄立刻就不動了。
上官飚后退兩步靠在石上,瞪著尸體喃喃道:“你這又是何必呢?是不是對咱倆都沒好處?”
他左顧右盼,確定這里不會再冒出第三個人,于是將王師兄的尸體拽起來,飛快扔進了地縫的更深處。
那里從來也沒人下去。
血魔點評:“這姓王的,害人的經驗還是不足。口出威脅以后,千萬不該背對人家。”
然后上官飚又接著打掃甬道,直到將乳膏都收集完畢,這才找了根鐘乳石,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
賀靈川和朱大娘一看,都知道他的用意。
這就是還沒黑化之前的上官飚嗎?對自己已經挺狠的了。
接著,上官飚才循原路返回地面。
用過蓮露之后,地母一直睡得很安穩,沒再發脾氣。
可見,上官飚不是頭一次這么做了。
朱大娘問:“他為什么要做這個實驗?”
按賀靈川的理解:“他從入室弟子被貶到杜支山雜役,當然心有不甘。風露金蓮是他家里培育的靈草,長風谷大概沒人比他更了解。或許,他想利用這株靈草給地母治傷立功,換取重新往上爬的機會?”
明珂仙人道:“劉一升說過,這個時期的地母,精魂傷勢反復,總不見好。上官飚要是能夠治好地母的傷,那的確是一件大功勞。”
如是這樣,上官飚的確需要反復試驗,不容有失。這個機會,對他實在太重要了。
賀靈川也有兩分感慨:“直到此時,他的想法仍是純靠個人的努力去立功晉升,想走正路。在長風谷這樣的宗門來說,還是太天真了。”
明珂仙人也點頭道:“即便他能治好地母,這功勞也未必是他的。”
路程過半,上官飚忽然停下腳步,像在傾聽什么,左顧右盼。
但是眼球蜘蛛什么也未聽見瞧見,周邊一切如常。上官飚卻突然放開腳步,朝著自己住處疾奔而去!
一邊撒丫子跑,他還一邊回頭,臉上寫滿了擔憂和恐懼。
“他這是?”
賀靈川若有所思:“可能是那頭紅怪又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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