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一晗招了招手,戚述朝旁人低語幾句,邁步往這邊走來。
而江知羽一看到這張臉,就想到自己留的錯誤手機號碼。
沒有被識破吧他有些別扭地想。
再說了,對方平白無故,干嘛打自己打電話
既然他們不是噓寒問暖的關系,那自己做的小手腳不可能被發現。
思及此,江知羽硬氣了些,向同事們介紹。
“他是我朋友,但不是同行。”江知羽拿到話題的掌控權。
他再看向戚述“afred,好巧啊,你來這兒干什么”
戚述記著那個886,態度有點刺“打雜。”
可惜江知羽和他不在一個頻道,沒聽出來他是陰陽怪氣,恍然大悟地“噢”了聲。
許一晗見戚述是江知羽的朋友,散發著陽光燦爛。
“那你待會兒要去哪兒啊”他問,“這個點了餓不餓,我這兒有多買的面包。”
這么說著,他打開自己的袋子,不由分說地塞了戚述一塊紅豆乳酪包。
戚述低下頭,看著與周遭格格不入的面包,冷淡地想要還回去。
但許一晗搶先說“我也餓了,咱們去外面的長椅上吃吧,等下還得趕場呢。”
這時太陽逐漸落山,溫度沒那么熱,樹邊有一整排長椅,供人休整和閑聊。
蕭徽一邊吃蘇打餅干,一邊點開未讀消息,抱怨松晟怎么還沒有回音。
對于這筆大單子,他掂量著能力和資歷,感覺勢在必得。
可拖到周一沒有音訊,讓他有些不太確定。
“你收到了沒有”他問江知羽。
“唔,沒有。”江知羽道,“可能是秘書今天另外有事情要先忙吧。”
蕭徽道“你在那兒肯定有不少校友,沒有去打聽一下么”
江知羽搖搖頭,再溫和地笑了下“你應該也認識里面的人”
看江知羽反應平平,似乎并不在意結果,這襯得自己很焦躁,蕭徽有點隱秘的憋屈。
“哦,我和戚述有點交情。”他故意拱火,“以前協助過他做交傳。”
講完,他感覺到afred看了自己一眼。
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吹點牛逼誰不會而且蕭徽之前參加某個峰會,戚述確實是特邀專家之一。
即便戚述并不認識自己,他也是間接接觸過了,說成是有點交情又怎么樣
摻著自己得知的消息,蕭徽慢慢往下說。
“戚述看人挑得很,其他高管比較好講話,可能看得順眼就選中了,靠顏值跟人脈能拿下,但他這個需要有點本事,我也沒把握他在想什么。”
江知羽懷疑那句“靠顏值”意有所指,可他沒有介意,畢竟他有底氣證明自己能力不錯,只有真正的花瓶才會被這種質疑戳傷。
不過,他剛想接話,身邊男人搶先開了口。
“這樣么戚述的作風在業內不算秘密,您和他的交情有多深”
蕭徽想嚇唬江知羽“那私下里肯定也是有點來往。”
哪想這男人不太好搞定,又說“戚述好像沒什么朋友吧。”
“哎,他連女人都不找。”蕭徽道聽途說過一些八卦,拿來強撐面子。
“你們別多想啊,他也不找男人,整個就是四大皆空。”他道。
許一晗很震撼“什么他信佛”
“不是這意思。”蕭徽說,“就,野不起來嘛,沒那個心思。”
他說得頗為含蓄,許一晗閱讀理解了下“臥槽,陽痿啊”
戚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