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搞個試管嬰兒,那也是常見。
所以說被詛咒無子,馮永是不信的。
最大的可能,那就黃月英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因為諸葛老妖再過幾年也會有兒子,所以他的問題應該不大。
“可是兄長不是說過,兄長出山后,山門就關閉了,再不能進入了嗎”
關姬對馮土鱉師門之事倒是深信不疑,只是她仍牢記著以前土鱉滿嘴胡謅的話。
馮永嘻嘻一笑,“夫人這事,也未必要用到我的師門啊”
關姬眼波泛著水潤,扣住馮永的手,柔聲道,“兄長,若是叔母當真當真能解了這個詛咒,小妹都不知如何謝你。”
她與黃月英情同母女,特別是荊州之失后,黃月英一直把她帶在身邊,就怕她有什么想不開,所以她心里當真是把黃月英當了阿母看。
看看左右無人,馮永賊心大起,悄悄地說道,“咱們之間還要說什么謝不謝的要不,”咽了咽口水,這才說道,“要不,讓我嘗嘗你嘴上的胭脂”
“胭脂小妹沒抹胭脂啊”
關姬疑惑地說道。
要死了要死了,這么清純的女子,后世上哪找去
馮土鱉心臟劇烈地跳動著,涎著臉道,“沒抹胭脂怎么會這么香我可不信,讓我聞聞”
說著就要湊上去。
關姬終于反應過來,臉“騰”地一下子就紅透了,兄長這是在輕薄自己嗎
可是自己為什么沒有生氣
反而有點害羞
“兄長,不不要這樣,叔母還在里頭”
關姬雙手撐著馮永,不讓他靠近,聲如蚊吶。
這樣不是更刺激
馮土鱉感覺到關姬手上沒用多少力道,正想要再努力努力,哪知關姬就算是沒用力,也不是一只土鱉所能征服的,如同一條死咸魚一般撲騰了半天,最后也沒能得逞。
看來關姬的原則很堅定。
馮永只得悻悻道,“三娘嘴里說謝我,原來都是假的。”
關姬瞟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聲道,“那那兄長閉上眼。”
馮永大喜,連忙閉上眼,說道,“好好”
可是他卻是耍了個小把戲,眼睛微微地留著一條極細的縫隙,正要暗中觀察關姬的動作,沒想到眼前突然一黑,原來是關姬突然伸出手掌,直接蓋在了他的臉上。
馮永的小心思被戳破,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突然感覺有兩片又溫又軟的東西輕觸了一下臉頰,然后又迅速地消失。
這也太敷衍了
馮永不滿意地砸砸嘴,不過他也知道,關姬能做到這一步,也算是鼓起極大的勇氣了,倒也沒敢再逼她。
做完這一切,關姬連脖子也染上了紅暈,眼睛不敢看他,臉轉向別處,直接退了幾步,好像也生怕他再逼過來,這才說道,“兄長,我們就這樣說說話。”
“好,說說話。”
馮土鱉只能應下來,“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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