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搖了搖頭“沒有。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魏容臉色不變,從容道
“快要入冬了,早晚要比白日涼得多,所以自然是多擔心一些。”
幺妹沒有懷疑。
在魏容吃完后,又收拾好,這才離開。
這里是南鄉學堂,不是工坊學堂,魏容下午還有事情要處理,她不好呆在這里,免得影響魏容。
在她離開后,魏容關上房門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封已經打開過的信封,又重新逐字讀了一遍。
直到確定沒有漏掉一點內容,這才拿出火折子,把信燒成灰燼。
然后他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心思翻涌
山長要我多注意一下魏府,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雖然自家大人在大漢的資歷要比山長高,但實際上誰都知道,現在大漢境內,僅有廖廖數人能與山長并肩而論。
而自家大人并不在這廖廖數人之內。
如果山長真要對魏家動手
想想光是自己在南鄉所接觸到那些錯綜復雜的勢力,再想想自家大人那人憎鬼厭的人緣,魏容對魏延當真是一點信心都不敢有。
當然,魏容自然不可能真的是在擔心魏延,他擔心的是自家阿母。
雖然魏延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大人,但那也僅僅是在名義上。
一個名義還比不過山長這種真正把自己培養成人的恩情。
但雙方真要起了沖突,那也足夠讓魏容頭疼的。
魏容嘆了一口氣,揉捏了一下眉心。
自家大人當年高高在上,想要拿捏山長,若是早知道山長能有今日成就,心里也不知道有沒有后悔
后悔這種事情,只要是個人,都會遇到。
比如說許慈從學堂里出來,心里就后悔了。
只見他一拍大腿,突然叫道“吾竟是被那兩小兒給耍了”
想起自己左磨右磨那小子就是不開口,偏那小娘子那么巧進來,自己在昏頭之下,竟是答應了對方。
這根本就是那小子的脫身之策啊
自己當著那小子的面,要了工坊學堂的名額,怎么還好意思再去要南鄉學堂的名額
就是這樣,自己還欠了個人情。
“這馮文和教出來的弟子,當真是一個比一個精”
許大長秋丞“嘖”了一聲,又是暗罵了一句。
“馮文和的弟子許公,那馮文和的弟子可是答應了”
有人在外頭早就等得心焦,看到許慈出來,連忙一把拉住他,著急地問道。
“這規矩哪是那么容易破例的”
許慈長跟著劉琰來到落腳之地,喝著美伎泡好的茶,長嘆了一口氣
“吾這老臉,怕是都丟盡了”
對方聞言,臉上盡是失望之色,唉了一聲。
沒想到許慈又喝了一口茶,頓了好一會,這才繼續說道,“這才討來了六個工坊學堂的名額。”
“工坊學堂”對方一聽,眼睛一亮,“那亦可,亦可啊此番真是多謝許公了”
“吾倒是無妨,只是這名額有限,一個名額要交五千緡得擇學費。”
“應當的,應當的”
許慈聽了,心頭暗自盤算
熟人吾賣五千一個名額,手頭這剩下的四個名額,再找幾個冤大頭,一個名額賣一萬緡,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