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清圓嚴陣戲謔,“到底出什么事了你真的要聯姻了”
馮鏡衡笑她傻,“我娶個我不喜歡的女人,那你怎么辦那個名分只有一個且獨一無二,即便平白無故給別人占一回再給你,我都嫌晦氣。”
栗清圓嗤之以鼻,“我并不稀罕。”
馮鏡衡故意調侃她,“那你和我來往什么,不稀罕我感情,不稀罕我名利,稀罕什么,該不會只是想嫖我吧”
這下正中栗清圓下懷,她反過來譏諷他,“對我討厭你的虛偽。”
馮鏡衡舉著手機,站在床尾,即便這一刻,栗清圓和他吵著架呢,他都依舊忙死了的樣子。
栗清圓爬起來就要走。
馮鏡衡踱步過來,把她按回到床邊,問她,“我哪里虛偽”
栗清圓輕蔑一笑,扒開他的手,無果之后,她干脆就這么被他扣住,一臉即將被就地正法依舊大義凜然絕不屈服的革命家精神,“就是虛偽,和全天下所有男人一致的虛偽。搞dfuk那套”
草馮鏡衡極致地震撼。因為栗清圓口里飚英文臟字是那么的優美且颯氣。
她用讀書人的清醒,來狠狠批判了馮鏡衡,“在你保證你不碰我的時候,該明白真正君子的不碰是什么定義。讓我來告訴你我的定義,我從前服務陪同過的一個女學者甲方那里聽來的,一個男士從親吻你開始,于他們而言就已經是邊緣性行為了,而他們把這種邊緣性玩出花,還試圖和性行為狡詐地區分開來,就是虛偽這二者真正的區別僅僅在于有無措施避孕,僅此而已”
栗清圓鞭笞甚至痛斥的眉眼到口吻,無不透露出她對馮鏡衡前后行徑不一的憤怒不滿和十足鄙夷。
她在嘲諷技能點滿地怨懟他,在昨晚那樣的行徑之后,還可以偽善地講得出口,我不碰你之類的話。
馮鏡衡挨著她坐下來,任由她發泄與批評,甚至反過來幾分沾沾自喜的回味與敬佩,“原來你在為我的不作為甚至要把你送回家而生氣,對不對”
“你少臭美聽不懂中國話是不是,我明明在罵你虛偽或許還有”
“還有什么”有人可以篤定,絕不是什么好詞。
“不”
栗清圓的貶義還沒講完,就被人欺身來壓倒了。
馮鏡衡將人紙片般地紋絲合縫地壓在身下,他撈出她的兩只手來鉗住到她頭頂,另一只手把手機里她痛批之前成交的訂單頁面拿給她看。
兩個人氣息都有點亂,馮鏡衡更是挑釁她,“你昨晚明明答應我的。”
“我僅僅在行使昨晚沒及時達成的權利,對不對”
其他的,全他媽滾蛋。他只要明白她親口承認的,親口兌現的,親口怨懟他不該這樣虛偽狡詐地玩這些文字游戲。
栗清圓也明明比他想得更自我,絕對,馮鏡衡就當他沒上這趟島。他只要保證對她絕對忠誠,對她父母絕對仁義。他無需保證他要兼愛世上和所有人。
他也保證不了,他都被她罵成這樣了,還有比眼前更糟糕的么。
他都被她懷疑男人起碼的能力了,他還較勁什么呢
隱忍按捺的氣血一時直往心口和腦門上沖。
不管不顧的戾氣,下場就是紅了眼的人,抱撈住她的腰臀,手上極為利落地褪下了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