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鏡衡頑劣地附和道“嗯,這樣說,就是看到了。隨便吧,只要不是他們送的路上給弄丟了就行。”
栗清圓聽這話更氣了,干脆把花還給他,“敷衍的東西,狗都不要。”
“你是狗啊,你怎么知道狗不要。”
栗清圓再不出聲了,一門心思地進家門,并要把他拒之門外。她順利邁進玄關,也真的第一時間要闔門的時候,后頭的人見縫插針地拿手里的花作擋。
門里的人終究沒舍得壓壞那些花枝,于是,給了門外的人可乘之機。馮鏡衡才進門,便把手里的花扔到邊上的玄關柜上,兩只手來抄人,惡狠狠地把人托抱起來,抵在玄關的一面正衣鏡上,吻也問她,“還要我嗎”
栗清圓沒來由地被這句話鬧得全無脾氣,身體甚至比心先軟了下來,軟綿綿地全癱在他手心里,她聽到自己幾乎孩子般的口吻,控訴他,“我討厭你不認真的樣子。”
“那現在呢”他氣息烈烈地問她。
栗清圓不答,繼續怨懟,“你能跑那么遠去找我爸,都不愿意第一時間聯系我。到底誰在跟你談戀愛啊。”
有人聽到這后半句,不禁笑了聲,他反過來怨她,“話都給你說了,你選你爸的時候你又忘了,是不是我勉強你有用么,你叫栗清圓,我不想只得到個清圓。你明白么”
被抵在鏡子上的人,一時間,身心都化成一灘水。
她來吻他,
攀附奇襲過來的,還有頭發的香氣與燙貼的臉頰。
葡萄樹下的狐貍正如他昨晚自省的那樣一般無二,只要嬌滴滴的果實喂到他嘴里,他決計說不出半個酸字。
栗清圓帶著些哭腔,怪了他好多,怪他誰都敢翻臉的脾氣,怪他囂張跋扈的談判伎倆,怪他一不如意車子掉頭就走,怪他一天都不聯系她,再晚一點點,我就要和你分手了
馮鏡衡抱著她往她房里去,跌在她床上時,兩個人四體交纏著,并不能做什么,好像所有的沖動與想念只能轉化成親吻。
怎么親都不夠,上位的人再那樣輕佻地撈著她,抵著她。
耳鬢廝磨。
栗清圓被鬧得一腦門子汗,伸手來刮她鼻子上汗的人,急急問她一句,“說說看,還分手么”
發昏發軟的人,本能地回應他,卻沒有說話,只搖搖頭。眼睛發紅更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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