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舉手喊報告,跟付思惟教官說明了情況,付思惟看著她臉色慘白,擔憂地說“我去跟總教官說一聲,送你回去。”
白禾練練擺手“謝謝教官,我自己可以走。”
畢竟,這么多同學看著,最
后幾天她可不想沾染任何緋聞。
付思惟點點頭“有什么問題,及時報告。”
“嗯。”
白禾扶著一陣陣抽痛的小腹,皺著眉,慢慢地走回了寢室。
遠遠地領隊操練做排頭兵的祁浪望見了小姑娘單薄的身子,躬著腰走路,明顯是有問題的。
他皺了眉,中氣十足地喊了聲“報告教官”
“說”
“肚子痛,上廁所。”
“再堅持堅持快解散了”
“啊”
少年捂著肚子,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引得全排女生低頭竊笑。
教官皺了眉,松開道“快去快回。”
祁浪將旗子遞給身邊人,一路小跑著,從樹林子小山丘迂回到了女生宿舍樓。
白禾躺在床上,如嬰兒蜷縮于母親懷抱的姿勢,抱緊了自己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
簡直了,生理期第一天真是人間酷刑
就在白禾揪緊被單忍耐時,一雙手落到了她的手臂上,白禾驀地一驚,抬頭望過去。
一身綠迷彩的祁浪蹲在她的小床邊,滿身熱汗,眉頭緊皺,烏黑的眸子擔憂地望著她“你要生了”
“”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似反應過來什么,白禾坐起身,詫異道“這里是女寢啊你怎么進來了”
“又沒人攔。”祁浪百無禁忌。
這會兒女宿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除了她,倒也不用擔心撞到別的女生尷尬。
“不行不行,你快走,被發現了你要記大處分的”白禾一只手捂著腹部,另一只手推搡著他,“趁著沒人看見,快走啊。”
祁浪紋絲不動,只是擔憂地望著她“你什么情況,吃壞肚子了”
“不是啊,生理期。”
“那怎么疼成這樣都出汗了。”他用手背蹭了蹭她的額頭。
“本來就會疼啊,忍忍就過去了。”
“這樣不行。”祁浪一只手穿過她的腋下,不由分說地將她橫抱而起,走出了宿舍樓,“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這里還有醫務室”
“你傻了,沒醫務室每天那么多中暑的同學怎么辦”
“也是啊。”
祁浪抱著她,頂著炎炎烈日朝操場對面的醫務室跑去,不少軍訓的同學都望見了這一幕。
尤其是祁浪的教官,等了半晌都沒等到他的排頭兵上廁所回來,一轉頭,看到他抱著女孩奔向醫務室,擰著眉頭喃了聲
“狗東西。”
祁浪跑得很快,白禾攬著他的頸子,手臂皮膚無遮無攔地貼著他后頸硬硬的肌肉皮膚。
好燙,她的心被這高溫炙烤著。
她差點都忘了生理痛這回事,目不轉睛頂著少年英俊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