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吻住她只會啜泣的唇,有憐惜的安撫,但更多是強勢攫取。
“說你是我的。”
“說給我聽。”
他不僅語氣急切,哪里都急切,沈
薔意根本無力招架,她的意識都被撞得渙散,毫無思考能力,只好順從“我是你的。”
再說。他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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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
“誰的”
“你的。”
“我是誰”
“賀靜生。”
賀靜生終于滿意,笑聲也沉甸甸,怎么聽都顯得愉悅至極,不論身心。
“我的依依。”他又用那蠱惑的語調叫她,氣息拂過她耳廓,“好乖。”
沈薔意的耳朵就這樣抑制不住地紅起來。
她咬緊唇,逼自己不準再發出聲音。
胡鬧了整晚,終于歸于平靜。
可凌晨時分,正是雨勢最洶涌之際。
房間的床已經被她和他的東西染得無法睡,所以他便抱著她回到了她現在住的原本屬于他的房間。
已經快要接近凌晨四點。
賀靜生的大腦卻無比的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
清醒到過去太久的事就這樣真真切切地浮現在眼前。
賀靜生站在房間的露臺,穿一件黑色睡袍,洗過澡頭發半濕潤地散在額前,擋住了深邃的眉眼。他微躬著背,雙臂搭在護欄上,站姿閑散。
垂著眼,看著夾在指間的一支正在燃燒的香煙。
煙霧彌漫,很快被風吹散。
這支煙只是被他夾在指間,遲遲不見他吸一口。在風的吹動下,燃燒得更快。
賀靜生微虛著眼,盯著那抹猩紅,眸光諱莫如深。
上次抽煙,好像還是13年前。
19歲到20歲,是他抽煙抽得最兇的階段,幾乎每天都是整整一包。
尼古丁的確是緩解壓力釋放情緒很好的工具。
甚至到最后時時刻刻都要抽上一支,不管是處于什么樣的情緒。
產生了一種惡性依賴。
他意識到自己被控制了。
他的人生里從來沒有“被控制”這一說,所以不管再大的癮,他也能強制性戒掉了煙。
不再去碰。
他緩緩抬起眼,目光投向遠處。
雨幕紗紗,山腳下的繁華夜景也從不消失,永遠都會在那里。
站得太高,連中環那棟最高的寫字樓也像是被踩在了腳下。
誰能想到,站得這么高的他,曾經有很嚴重的恐高癥。
因為曾經親眼目睹過一個黑暗血腥的噩夢。
可如今,哪怕站得再高,他也能做到心如止水。那段噩夢也只是一個回憶而已。
他對沈薔意說過,克服恐懼的唯一辦法就是直面恐懼。
越怕什么就越要面對。去做主導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