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專職服務人員,只是餐廳會布置水母參觀箱,需要一個人去做講解,cara你去吧。”
救生員對各種近海動物都有深切了解,外觀、習性乃至毒性,這本不是什么困難的事,但是要穿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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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寧立即看向祁曉,意思是“姐妹救我”。
祁曉卻嘻嘻一笑幫她應下“放心吧隊長,我幫她準備。”
“喂”
“c酒店不是有禮服出借么對員工免費。”
“這不是錢的事”
“這的確不是錢的事。”祁曉點點頭“我問你,你在c酒店五年,你穿過禮服么就連每次的年會你都能推則推。”
“做夢嘛,夢得完整一點嘛。”祁曉勸“也不知這次是什么規格的客人,你趁這機會穿一次禮服嘛,別留遺憾。”
孟寧笑笑。
“這么快就被我說動了”祁曉狐疑的上下掃視她一眼,雙手護住自己的胸“你別是我告訴你不行啊,咱倆可都是”
因為還有其他隊友在,她話沒說完,伸著左右兩根食指比個一。
孟寧回懟“你那是二。”把救生浮板遞給她“開工了。”
她也并非輕易被說服,只是被祁曉話里提到的“遺憾”戳中。
人生的遺憾真的太多太多了。
來不及的告別。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喜歡。躺在通訊錄里漸行漸遠的舊日老友。人人都說“別留遺憾”,其中你真正能自己掌控的,又有幾項。
大概一件禮服最輕易。
好像自己也在不留遺憾這件事上,做出過某種努力。
晚宴八點開始,下班后時間不算充裕。
祁曉匆匆陪孟寧去借禮服,她本想挑更亮眼些的款式,奈何孟寧這人保守。祁曉用力勸“不是說不留遺憾么你離職前可就穿這一次。”
孟寧一個強有力的理由說服她“我胸平,你挑的那些不適合。”
好吧那沒問題了。
回到宿舍,祁曉幫孟寧化妝,全套裝備搬出來,先是左右打量一陣孟寧的臉,“嘶”一聲“你這皮膚,好像不打粉底也可以。”
孟寧對化妝這事挺懶,但參加客戶晚宴又不像內部年會,不化不禮貌。
好在祁曉手法不錯,化完后孟寧對著鏡子看了看,挺素的,與她平日差別不大。
“你說說你這臉怎么長的”祁曉掏出手機“拍張合照吧姐們兒,你走前的最后一次了,你在前面拿著我手機拍,我往后躲躲,不然可顯得我臉太大了。”
她揉著自己的臉又忿忿“我甚至沒給你修容”
“不了吧。”孟寧婉拒“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拍照。”
“真的。”孟寧不愛拍照這事,祁曉從認識她的時候就覺得奇怪“我認識的所有美女里,可能就你一個不愛拍照,其他人恨不得一天三百張,分分鐘在朋友圈刷屏。”
正因為知道孟寧的這個習慣,便也沒勉強,收起手機“去吧,就算是工作也好好玩,畢竟,這是c酒店。”
人人認知里最接近天堂的地方。最遠離日常的一場夢。
孟寧她們救生隊進酒店主樓的機會不多,所以祁曉化妝手腳盡量快,讓孟寧提前過來。孟寧跟工作人員打好招呼,獨自進入宴會廳。
這里永遠美輪美奐。
室內也用了法式u形瓦片作為裝點,配木質百頁窗,中式蝶形通風口在新風系統的作用下不起實質作用,只是奇妙裝點。
室內已擺好了供幼童參觀的水族箱。
孟寧走過去。
c酒店有供游客參觀的小型水族館,配電子講解器,其中展示最多的便是水母。這種動物近似透明,細看卻有瑰麗色彩,飄逸而輕靈,也像一個夢。
說起來,救生隊的人都沒去過水族館,她們吃過水母的不少虧,一蜇之下人腿迅速麻痹,隨時有溺水可能。下班時間去水族館,總覺得還在面對工作。
可到這時不得不承認,水族箱被擺進這樣的宴會廳里,打了一點特殊光線,沉浮的水母似悠游的云,又似早春時間花瓣尚輕薄的花,很美。
這時宴會廳半弧的拱門忽然洞開。
是了,這種高規格的晚宴一定是溫澤念來控場。所以走進來的人,是溫澤念。
有過她穿黑襯衫而溫澤念穿白西裝的尷尬,而今晚,兩人選的都是黑色晚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