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朕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就叫瓷器。”
楊柔將那白瓷花瓶拿在手中,感受著細膩的觸感,確實不凡。“臣妾謝陛下賞賜。”
“朕說了不是賞賜,是回禮。”劉謝笑著說道。
楊柔也笑了笑,“那便謝過陛下的回禮。”說完將東西收好讓人拿下去好生保管。
見楊柔如此喜歡,劉謝也十分高興。但她送禮還有另外的打算。
“若是朕讓官窯都燒制瓷器,再售賣到各處,楊婕妤覺得可行否”
既楊柔所好,想來那些權貴之流亦會趨之若鶩。自古至今,世人皆對新奇之物鐘愛有加,屆時她的瓷器一旦亮相于世,豈不是能財源廣進,賺得滿盆滿缽
那她虧空的國庫豈不是多了一份收支
“陛下是如何想到這個點子的”一番說辭引起了楊柔的興趣,她沒想到陛下竟然會想到經商上。
如何還能如何。窮則思變唄。
已經好幾年收不上稅了,好不容易有點,層層剝削,到國庫里都所剩無幾了。她連賑災的錢都快沒了。
“你就說成是不成”劉謝沒有回她,選擇直接跳過這個問題。
好在楊柔也十分善解人意沒有追問,開始認真思考起可行性。“陛下不妨一試”
楊柔這么說那自然是沒什么問題的,劉謝喜悅之情溢于言表,當即激動握住楊柔的手,
“那一切都托付給楊婕妤了”
楊柔的臉色微微有些異樣,仿佛藏著幾分難以言說的不自在。
劉謝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舉止似乎有些逾越,于是像被電擊般迅速抽回了手,然后盡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那朕就不打擾楊婕妤了。”劉謝撂下話便趕緊走了。
回到崇德殿,劉謝已經開始暢想自己賺得盆滿缽滿的場景了。到那個時候,她就有大把的錢發軍餉、建設雒陽、設置勞動崗位
但陳泰又將她從幻想拉回了現實,“陛下,此次宮宴是否和往常一樣”
聽到宮宴兩字劉謝就頭疼,她真的搞不懂,這種虛情假意的東西為什么還會存在
“宮宴能取消嗎”劉謝捂著腦袋趴在桌案上,滿臉痛苦。
陳泰也是哭笑不得,“陛下,這是規矩。”言下之意就是別做夢了。
“君為臣父,這可是千古流傳的規矩,怎么就沒見他們像孝順親爹那樣對朕恭敬有加呢”劉謝撇了撇嘴,心里老大的不滿意。這群人,不僅對她不敬,還一個個都想著踩她一腳,真是讓人火大。
“這”陳泰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這真是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朕打算好好治下這種不正之風”劉謝突然就來勁了,她要從今年開始,取消宮宴這種雞肋的東西。
這個年,她不想和那群人虛與委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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