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深潭般的眸子在黑暗里更加深邃,帶著一絲灼熱的欲望。
夏初感受著某人某處的堅硬,目光一閃,開口損他。
“又想說話不算數”
傅靳夜薄唇輕啟,“沒有。不過老婆,我是不是還說過一句話,如果你有需要,我隨時可以伺候你。”
夏初紅唇輕咬,嗔道“誰說我有需要了”
男人的大掌覆上了她的大腿,一點點往上,在她的敏感區域來回蹦跶。
“真的不需要嗯”
他嗓音低磁,尾音似鉤子。
黑暗中,男人像個男妖精一般,纏得人一陣心神蕩漾。
夏初的腳趾頭不自覺繃緊。
聞著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干脆不再矜持。
她拉開他的手,一個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
“今天我要做主導”
都是飲食男女,兩人又是合法夫妻,她有那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
她是說過不會再做戀愛腦,但沒說過不可以走腎不走心
看著小女人突然翻身做主把歌唱,傅靳夜的黑眸里掠過一絲意外和欣喜。
他只略略撩撥,小女人竟然直接做起了主導
他是不是該夸夸自己的撩撥手段了得
男人,除了事業成功會倍感驕傲,在床上能把一個純女變成欲女,也是一種驕傲
而他此刻就驕傲萬分。
傅靳夜難得享受被女人壓在下面的趣味,只不過這份趣味中,夾雜著一份難受。
小女人的動作不盡如意,讓他蠢蠢欲動卻又提不上氣來。
傅靳夜握緊了她的細腰,嗓音啞得不行。
“老婆,你行不行要不要我幫你”
夏初已經累得半死。
做主導沒感到愉悅,只有累
原來男人和女人還是有區別的。
有些體力活只適合男人來做。
“我不行了”
傅靳夜胸脯鼓動,悶笑出聲。
扣著她細腰的手稍稍用力,隨后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好,接下來我來,你享受”
翌日。
夏初被他一番折騰,倒是一夜好眠,沒再胡思亂想。
起床后,想到婆婆會來,她和夏母說了一聲。
而傅靳夜也一早就和傅老爺子說了。
傅老爺子想了想道“既然你媽來海城了,那就兩家人一起吃個飯見個面,商量一下你和孫媳婦舉辦婚禮的事吧。”
他的意思是,叫上傅父一起。
傅靳夜的面色淡了幾分。
“上次何向東讓人綁架蜜蜜后,我沒通融,堅持讓何向東入了獄。當時爸就放了話,我要是不撤案,就不讓夏初進傅家門。我猜爸不會贊同我和夏初在一起,所以不叫他也罷,你代表傅家人就行了。”
聞言,傅老爺子道“都是一時的氣話,再怎么樣他也是你爸。再說了,有我在,他敢不認夏初這個兒媳婦試試就這么說定了,等下你訂個飯店,由我們傅家做東。”
老爺子堅持,傅靳夜也沒再說什么。
吃過早餐,他和夏初先去上班,并讓周深在雅廚訂好了餐。
到了十點,他讓夏初請了個假,和她一起去機場接機。
阮黎夏原本也要去接機的,但她一早上就有戲要拍,趕不及了。
所以就說中午直接去餐廳匯合。
傅靳夜無所謂,帶著夏初去了機場。
去的路上,他跟夏初科普了一下自己母親玉如今的生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