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江乘風瞪大了眼睛盯著江綰,一臉都是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江綰你耍賴”
紅姨清了清嗓子,底氣不足道“怎么就耍賴了剛剛也沒說口袋里沒有紙條了。”
江母臉色猙獰起來,抬手就要去打江綰
江母恨的眼睛充血,肯定是這個賤人嫉妒她的蘭茵
她真是恨不得挖了江綰的腎給蘭茵裝進去
被紅姨攔住,“你自己沒個當媽的樣子,就別怪小輩不把你當長輩看”
江母喉嚨出涌出濃烈的血腥味來,恨之入骨道
“你剛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掐死你”
江蘭茵失望地說道“姐,你不愿意就不愿意,何必這么耍媽呢”
“你這樣做,媽只會越來越誤會你,越來越不喜歡你。”
江綰充耳不聞,當她在放屁,只指著桌上的紙條,比畫著問江母,還要不要抽
江母陰沉地盯著江綰,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江綰神色不變,多看幾眼,她也不會少一塊肉。
紅姨“”
每天保護江綰不被打,她也有些吃力。
數日后,江綰出院這一天。
江蘭茵看著江綰的眼神幽暗深沉,如濃稠的毒液,十分想把江綰在毒液里泡一泡毒死她
江綰收拾好東西,轉過頭對上江蘭茵怨毒的眼神,平靜冷漠地望著她。
江蘭茵頓感羞辱,認為對方在示威,在挑釁她。
江綰,我的身體毀了,你就贏了嗎
國內現在沒辦法治療,不代國外沒辦法治療。
只要有合適的腎源
她發誓,她會活的比江綰更好
她發誓,她要把江綰踩在泥濘里,永世不得翻身
回到家里,江綰直奔傅青隱的房里。
為了她的嗓子恢復的更好,她最少一個月都不能開口說話。
傅青隱每天都盼望能聽到江綰的腳步聲,能聽到她坐在身邊的動作,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終于,她回來了。
江綰一切的動靜,都仿佛被傅青隱的耳膜給放大了。
她的每一步都從他心里走過。
江綰坐在了床邊。
下一瞬,傅青隱的手就被她住在了手里。
江綰你不是已經醒過來了
傅青隱當時也以為自己醒過來了,他都沒有和她說上一句話。
他仿佛從黑籠子面被放出來放風,放完風又被關進去了。
這幾日,傅青隱也想從牢籠里沖出去,可是黑漆漆的牢籠,門都沒有,他就是撞的頭破血流,也無門可出
江綰等不到傅青隱的回應,有些失望,但如果他真的醒過來過,就說明他的身體在好轉。
但家里人都不相信她說的話
她得找個時間把傅青隱偷出去送到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可惜她的空間里不能放活物,不然直接帶出去多方便。
正在江綰打算再寫些什么的時候,忽然發現傅青隱的手指動了動。
江綰神色驚喜地盯著他的手指,他動了
他知道她在說什么,他在回應她
江綰立即在他手心里寫下來你還能動嗎
在江綰的眼皮底下,傅青隱努力地翹起了食指去觸碰江綰的手心。
江綰驚喜地抓住了傅青隱的手指,天啊天啊他真的在回應她
傅青隱仿佛感受到了江綰的喜悅,拼了老命地去哄老婆開心。
江綰發現傅青隱的手指都在動,她已經激動得一顆心快跳出喉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