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涌上心頭,厲邢的喉嚨又是一緊。
就在眼底
很適合一親芳澤
那未被采擷過的、少女所特有的甘甜氣息幾乎溢滿了整個房間;
男人扯了扯頸脖上的領帶,隨手將西服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就在男人的手剛剛觸碰到女人形態極好的雪白時;
還未來得及上嘴,童晚書就從淺睡中驚醒了過來。
“厲厲邢你你要干什么”
她驚恐萬狀的顫聲問。
“你猜我在干什么”
厲邢沉聲反問,“怎么,不讓睡”
“厲邢,婚內強殲也是強殲”
感覺到自己的雪白上多出的那只手,童晚書立刻扯過蠶絲被將自己的前身蓋住。
“又跟我這兒裝貞潔烈女呢”
厲邢沉聲,“還是在嫌棄我得的病”
“我要是嫌棄你,就不會心甘情愿的嫁過來;更不會讓你在新婚之夜那么欺負我了。”
童晚書嗅了嗅泛酸的鼻子。
“那今晚補償你圓個房吧”
厲邢再次將他骨節分明的手探了過來,想拉開童晚書緊緊握在胸前的蠶絲被。
某些感覺一旦被喚醒,是很難下去的。
似乎他也需要一個女人來調節一下這些日子一直緊繃的神經。
“厲邢,你根本不愛我為什么還要碰我”
童晚書沒感受到厲邢對她一絲絲的愛意;
有的只是男人對她的肆意戲弄
“只是簡單的男歡女愛而已,你別想那么復雜”
男人有些燥意。
“那你只是單純把我當發泄工具是不是”
童晚書咬了咬唇,“在你眼里,你哥的命是命,我的命根本不重要。”
“別拿你跟我哥比沒人能跟我哥相提并論包括我自己的命”
厲邢那冰冷的聲音,寒徹入骨。
“那我們離婚吧。”
童晚書是心疼厲醫生的,尊重他、也敬佩他;
只是丈夫厲邢的態度,實在讓她太心寒。
“離婚童晚書,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厲邢有些惱意,“是要我教你怎么學乖”
男人手上的力道瞬間拉滿,在他一個用力的拉扯下,童晚書身上的整條蠶絲被都被掀開了。
似乎他想告訴女人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
“童晚書,我現在想怎么對待你,你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兒”
男人狠狠的吸附了上去,動了手也動了口;
可剛嘬取在口,童晚書就發出了竭盡全力的呼救聲“厲醫生救命啊厲邢他他要殺了我”
厲邢“”
殺了她
這女人精神沒問題吧
是童晚書故意這樣夸張叫喊的。
如果喊成厲邢他欺負我,怎么聽都像小夫妻在打情罵俏
童晚書深知厲邢根本不愛她。
娶她只是為了敷衍他大哥厲溫寧。
童晚書不想成為男人只為取樂的工具人。
“喊什么喊童晚書,你神經病吧”
厲邢剛要伸手來捂住童晚書的嘴,沒想到她第二聲叫喊已經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