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厲醫生的情緒很不好。白天的時候,他提起要補償我的事兒。說是要把一半的厲氏集團股權給我,一半的股權留給厲邢和任千瑤的孩子我聽了老難過了。厲醫生這么說,是不是是不是又想輕生啊”
童晚書擔心不已的說道。
“放心吧,他暫時不會的。”
喻邢微吁一口氣息,“等任千瑤肚子里的孩子胎相平穩后,我會去找厲溫寧好好聊聊的。”
“這個厲邢,他把任千瑤領回來給厲醫生畫餅,灌輸愛情的毒雞湯可他自己卻跟任千瑤一直搞曖昧,還弄出個孩子來”
童晚書怒聲說道,“有時候我真想拿刀去砍他”
“帶上我我幫你一起砍”
男人笑了,將童晚書更緊的擁在懷中。
“睡吧今晚的皮帶隨便你玩。”
喻邢嘬了一口童晚書的耳珠,女人瞬間就舒化在了他的懷里。
“誰要玩你的皮帶啊我沒心情跟你瞎鬧”
童晚書的心里亂糟糟的。
“你沒心情,可我有”
喻邢不但沒有因為任千瑤懷孕的事兒而惱火,反而愜意又舒心。
他拉住童晚書的手,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
“給你玩它最喜歡和你一起變魔術。”
童晚書一驚,本能的彈開了自己的手。
“喻邢,你你好沒心沒肺。”
童晚書怨怨的瞪了男人一眼,“出了這么大的事,你竟然還有心情玩這個”
“相信我,會處理好的。”
喻邢再次拉過了童晚書的手,“它需要你”
“你自己玩吧”
童晚書溫斥一聲,剛要起身時,卻聽到客房門外傳來敲門聲。
上回任千瑤砸了客房木質的門,溫伯便給二太太童晚書換了一個防盜門,砸不壞的那種。
“童晚書,厲邢在嗎我肚子痛”
任千瑤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果不其然,只要喻邢一來客房找童晚書,任千瑤馬上就能找過來。
童晚書一臉的尷尬和無奈。
正好她也不想跟男人糾纏下去。
至少今晚不想。
“任千瑤又來找厲邢了,你你還是爬窗走吧。”
童晚書又溫聲叮囑,“小心點兒,別摔下樓。”
“走不了也不想走”
喻邢慵懶著四肢直接躺到了床上。
“”童晚書真的很無語。
有時候她真想把門打開,好讓任千瑤直接抓個現形。
這厲家已經夠鬧的了;
也不差自己跟喻邢的這點兒殲情被發現
真夠累心的
“喻邢,你別鬧了好嗎要是被任千瑤抓到你了,她指不定要怎么鬧呢”
童晚書伸手來拉賴著不肯走的男人,“求你了厲家已經夠鬧騰的了,你就給厲醫生一條活路吧”
“厲溫寧真說要把一半兒的厲氏股權給你,一半兒股權給任千瑤肚子里的孩子”
喻邢沉聲追問。
童晚書點了點頭,“你是不是也覺得厲醫生這是想輕生啊”
“這個厲溫寧他就不能給我爭口氣嗎”
喻邢斂著眉,面容沉得有些駭人。
“我總覺得,厲醫生沒病死,也會被你們兄弟倆給氣死”
童晚書神情哀傷,“一個睡了他的未婚妻;一個睡了他的弟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