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咬傷的男人,戾氣的對著童晚書痛聲低嘶。
那是真疼
尤其是在充的狀態下挨的這一口;
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意
而且又溢出了血
為什么是又呢
因為眼前這個裝無辜的女人已經不是第一回對他下狠口了
說真的,童晚書也舍不得咬喻邢的。
那是她深愛的男人;
更是肚子里孩子的親爹地;
但男人實在是太過亢奮了;以至于童晚書不得不用這樣的方式來給他降溫。
肚子里的小生命實在承受不起這樣的折騰;
童晚書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對不起啊我拿毛巾來給你敷一下吧。”
童晚書立刻想滾出床去,卻被男人一把又給撈了回來。
“敷什么敷童晚書,你什么時候學會咬人了還專門選這個地方咬”
喻邢捏著童晚書的下巴,用鼻尖頂著她的腦門
“說吧,你這么作妖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一而再的拒絕我”
男人能夠看得出童晚書是故意這么咬他的。
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回避他的寵愛
之前不一直都很盡興且完美嗎,怎么這兩次像換了個人一樣
“對對不起,我我不方便。”
童晚書實在編不出其它的理由。
早知道男人半夜會來,她就墊上一個衛生用品身上了。
那樣說起借口來,也可信一點兒。
“不方便怎么個不方便法兒”
男人直接將童晚書身上早已經松松塌塌的睡衣,連同一并扯了開來。
童晚書那白到泛光的身姿,美得像一塊溫潤的玉石一樣;
惹人憐愛,又誘人深嘗
“喻邢,你干什么”
突然的一陣沁涼,讓童晚書驚慌的拽過蠶絲被包裹好自己。
“我在問你哪里不方便”
男人托起童晚書的下巴,“你在躲我什么不想跟我做我需要知道原因”
以男人的城府和觀察力,他自然能夠發現
童晚書并不是主觀上排斥他;
而是受了某種客觀事件的影響,在一次次關鍵時刻,才不得不叫停他的深寵行為。
“我我”
童晚書一時之間還真編不出其它理由來。
不經意間,她一不小心就瞄看到男人正溢著血;
還好已經冷靜了下來,沒有剛剛那么怕人。
“喻邢,你溢著血呢,我拿毛巾幫你敷敷吧。”
童晚書心疼的說道。
其實這回她已經很小心很小力了;
可那邊實在是太過薄皮了,所以才會
“童晚書,老子真想一巴掌掐死你”
男人隱忍的低嘶一聲。
“你今天要是不肯說出原因,就別想下這個床”
再次乍起的怒意,讓喻邢本就野性的面容,變得駭人又凜冽。
“我我得了得了婦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