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像是被定格了一樣;
她滯滯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真實到如夢似幻一般的虛幻。
她不愿夢醒,因為她怕自己醒來,結果又是一場空
因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男人的身邊。
也就只能在夢境里念一念這個男人
“喻邢喻邢真的是你”
她癡癡的喃,貪貪的看,淚眼在一瞬間婆娑
厲邢看著童晚書時的表情,在一瞬之間做出快速的變化
驚悸、欣喜漠然、憤怒
然后他一把卡住童晚書的下巴,像俯沖下來的鷹隼一般,沉沉的吻在了童晚書的唇上。
準確的說,這根本不能算是一個吻;
而是帶上戾氣和慍怒的懲罰
男人狠狠的噬著童晚書微帶顫意的唇,像是真要把這個女人給活生生的吃了才能解恨。
或許解的不是恨,而是對她們母子夜以繼日的思,茶飯不思的念。
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他這三年多是怎么煎熬過來的
等唇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痛時,童晚書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眼前正吞噬自己的男人,也是真的
等童晚書反應過來想逃跑時,一切都晚了。
男人已經在她的口中攪了個天翻地覆,帶上了齒間的輕噬,像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他這些年來有多么的痛苦。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能有兒子小喻陪著,至少心靈不會空虛,精神不會匱乏;
可他呢
他就像被挖掉靈魂的行尸走肉一般,每天過著灰暗一片,再無色彩的日子
她怎么忍心
又怎么能夠如此的狠心
“痛痛”
童晚書吃痛的后仰著頸脖,可男人卻用手掌托卡著她的后頸,讓她不得不承受他那鋪天蓋地的親吻。
再觸碰到女人柔化的唇時,厲邢身上迸發出來的慍怒被慢慢的化解。
他的吻變得粘稠;
他輕纏著她的舌,她的齒,她的每一寸氣息
正當厲邢沉浸式的深親著懷里越發乖順的女人時;
“咚”的一聲悶響,一個棒球棍砸在了厲邢的后頸上。
不得不說,藥叔這些年已經練就得一手棒打流氓的好身手。
從打葉琛練手;
到現在正強親童晚書的厲邢
“晚書,快跑去找晚杰和小喻要緊”
砸完后的藥叔,拉上滯怔中的童晚書,快速的朝入口飛奔而去。
“童晚書你敢跑”
厲邢剛要去追,一陣狠實的眩暈感襲來;
他剛走兩步,重心便虛晃起來,然后朝大理石的地方上栽倒了下去。
剛剛藥叔的那一悶棒,著實挨得不輕。
讓你亂親
這下挨打了吧
等跑出機場,上了計程車,童晚書才下意識的朝機場的大廳看了過來。
厲邢并沒有追出來,那一悶棒著實挨得不輕。
“別看了,我只用了六成力道,打不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