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睡了?
童晚杰這一說,著實把厲溫寧給急壞了。
難道童晚書又要跟弟弟厲邢糾纏不清、藕斷絲連?
因為童晚書為他擋搶的種種誤會,厲溫寧以為童晚書是愛慕自己的;
鑒于童晚書的為人,和她善良且溫婉的品行,厲溫寧便對她產生了男女之間的那種好感。
覺得娶她為妻,才是明智的選擇。
“厲邢這個該死的家伙,就知道欺騙童晚書。上輩子他已經欺騙了晚書一回,這輩子還要故技重施,想再欺騙晚書一回?”
在厲溫寧看來,弟弟厲邢對童晚書是沒有愛的。
除了欺騙,就是欺騙。
甚至于厲溫寧會覺得:弟弟厲邢跟任千瑤才是相愛的。
殊不知,要不是為了給厲溫寧生個精神支柱(女兒),厲邢根本就不會去招惹任千瑤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可落在厲溫寧的眼里,卻成了弟弟厲邢跟任千瑤的各種遷就,各種縱容,各種偏愛……
總之,在厲溫寧看來,厲邢就是愛任千瑤多過愛童晚書!
所以,他本能的覺得:厲邢給不了童晚書幸福!
而他卻可以!
因為他對童晚杰的話深信不疑:他將有一對雙胞胎女兒!
而且還本能的認為:是跟童晚書所生的雙胞胎女兒。
童晚書走到病房門口時,就聽到了厲溫寧的這番話。
厲邢上輩子騙了她,這輩子故技重施,還想再欺騙她一回……
“姐,你回來了?你去哪兒了?”
童晚杰看到了半隱在門外的姐姐童晚書,“姐,你被別人欺負了沒有?”
“沒有啦。敢欺負你姐的人還沒出生呢。”
童晚書輕松自若的說道。
一邊說時,一邊已經拽著弟弟的手拖回了病房,并把他按回了病床上。
“沒事兒別瞎溜達,好好躺著把傷口養好。”
“晚書,你回來了。昨晚去哪兒了?是不是去見什么喻先生了?”
厲溫寧急聲跟童晚書說道,“我跟你說,那個喻先生是厲邢假扮的。”
童晚書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差異;
似乎對喻先生是不是厲邢假扮的,一點都不感興趣。
“晚書,厲邢那家伙有沒有欺負到你?需要我報警嗎?”
見童晚書無動于衷、神情淡漠,厲溫寧是又急又擔心。
“厲醫生,您別擔心了。我沒事兒,誰也沒有欺負我。”
想到什么,“對了厲醫生,您給我弟弟墊支的五萬元手術費,我現在還給您。”
童晚書拿出手機,便準備給厲溫寧轉賬。
“晚書,你哪兒來的錢?”
厲溫寧的心懸得更緊。
一個才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一夜之間有了這么多錢,想不讓人多想都難。
“……”
童晚書本想說:我把我自己給賣了。
但她知道,如果自己真這么說,不得把厲醫生和弟弟他們擔心死啊。
“哦,是我媽留給我弟弟結婚用的錢,我都取出來了。”
童晚書現編了一個可信度尚可的謊言。
“晚書,你別騙我了……你老實跟我說,這錢是不是厲邢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