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醫生……難道晚書說的是……是真的?任千瑤真的……真的控制了我的意識?天呢……”
溫可恐慌的后退著,“難怪那天……那天我去房間拿雞血石給小小佛戴的時候,就感覺到那塊雞血石好像……好像有點兒漏氣……有種詭異的光縷從里面飄了出來……然后我的眉心就狠狠地痛了一下……后來……后來那塊雞血石就……就暗了!”
“可可……別怕!別怕!你有我呢!有我呢!”
厲溫寧緊緊地擁抱住嚇得直哆嗦的妻子。
“厲醫生,如果……如果真是任千瑤的怨念,那她……那她會不會傷害我們的寶寶啊?”
溫可驚恐地問。
眾人皆沉默。
因為眾人都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任千瑤那么憎恨厲溫寧,又怎么可能讓厲溫寧有妻有女,去過寵女愛妻的美好生活呢!
“不會的……可可你別激動,你先冷靜點兒。”
厲溫寧不停地安慰著懷里驚恐萬狀的溫可。
“可可,你真對晚上發生的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童晚書再問。
溫可搖了搖頭,“我真……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
“那你,那你能感受到她嗎?”
童晚書想到了弟弟童晚杰所說的‘自身驅動力’,“可可,身體可是你自己的,寶寶也是你自己的,你可不能讓任千瑤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你的意識啊!!你要保護你自己,更要保護你跟厲醫生的寶寶啊!”
“老公,我該怎么辦?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溫可瑟瑟發抖的泣哭起來,整個人無助又可憐。
“晚書,我們帶可可一起去找童晚杰吧。求他幫幫忙。”
這也是厲溫寧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好……現在也只能去找晚杰試試了。”
童晚書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她又何嘗不知道溫可根本斗不過任千瑤呢。
溫可并不是那個意志力堅韌的人。
換成現在的童晚書,以她對小喻堅定的母愛,她肯定不會任由任千瑤控制她的意識的。
……
正值花期,滿植物園都是嬌俏的花朵。
被譽為“花中宰相”,且形似牡丹的芍藥,更是占據了半個植物園。
可沒有人有心情欣賞植物園的美景,他們的面容都是沉寂且憂愁的。
雖然童晚書可以帶上兒子小喻搬離厲家別墅,但她擔心溫可會被任千瑤慢慢的控制,直到占據她所有的意識,徹底成為溫可軀體的主人。
那樣厲溫寧就等同于生活在了地獄里!
以厲邢跟厲溫寧的手足之情,如果厲溫寧活得很悲慘,想必厲邢的內心也不會幸福到哪里去。
也便是厲邢為什么會陪同他哥一起來植物園找小舅子童晚杰了。
黑黢黢的鎮園石上,卻沒見著童晚杰曬肚皮的身影。
問了藥叔才知道:童晚杰做學問去了。
“什么?童晚杰去做學問了?去哪兒做學問了?”
厲邢不可置信地問,“他不是最討厭去學院嗎?”
“我想晚杰應該是故意避著你們的。他知道你們要來。”
藥叔也沒有繼續兜兜轉轉,直接跟眾人說明了童晚杰的用意。
“他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故意跑了?”
童晚書總算是聽明白了,“臭小子,找他幫忙的時候,沒個人影兒,他這是要上天了呢?好歹厲醫生對他還有過救命之恩呢!臭小子這分明就是知恩不報啊!”
“晚書,別這么說晚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