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溫寧吐了口氣,“藥叔,那晚杰有沒有說他什么時候回來?”
“沒說……估計餓了肯定會回來吃飯的。那小子嘴饞。”
藥叔也挺想幫助厲溫寧一家的。
畢竟厲溫寧曾救過童晚杰。
“晚杰離開時,有沒有說些什么?”
厲邢緊聲問。
“哦,晚杰說:這是傻大妞的劫。如果她自己內在的驅動力不夠,別人也無能為力。還說……還說那怨念為什么不找別人,專找她?又說……故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后面的藥叔實在背不出來了。
“臭小子,讓他得瑟的!”
童晚書怒哼一聲,“他是想眼睜睜的看著任千瑤控制住溫可,然后傷害我和小喻嗎?”
“這到說了。說厲二少要是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那他即便重活幾輩子,那也都是白活!”
藥叔直言不諱的說道。
厲邢:“……”
自己招他惹他了?
“說來說去,童晚杰那個臭小子就是不肯幫忙是吧?那好!”
童晚書在小院里坐了下來,“那我就跟小喻一起在這里等著他回來!”
這也是童晚書迫不得已下的賭氣。
她實在不敢帶著兒子小喻去冒那個險。
萬一晚上的‘溫可’失控,傷害到她和小喻,那就后悔莫及了。
“那我和可可,也在這里等著晚杰吧。”
厲溫寧將瑟瑟發抖的妻子擁在懷里,不停的親著她,吻著她,以緩解她的驚恐和慌張。
“可可別怕,有我在呢……有我在呢!”
“童晚杰說得對,我應該像晚書一樣,要有一顆堅韌的內心,來保護我們的寶寶。”
可溫可連說話都打著顫音。
童晚書之所以能有一顆堅韌的內心,那是歷練出來的。
她被任千瑤瀕臨逼死那么多次,她不得不頑強。
可溫可年紀還小,加上從小就被溫家呵護長大;根本不可能達到童晚書的堅韌程度。
“我會跟你一起,保護我們的女兒。”
厲溫寧溫聲安慰著恐懼中的妻子。
“對了厲二少,我接連夢游了三天?三天我都……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溫可忐忑不安的問向厲邢,她很想知道這三晚的夢游里,她都做了些什么。
厲邢無言的沉默著。
他又能說些什么呢?
總不能直接告訴溫可,你脫了光勾一引了我三回吧?
日子還要繼續,溫可跟他哥還要一起生活,他不想溫可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沒……沒什么。就,就砸壞了一個水晶擺件。”
厲溫寧連忙接過話。
“晚書,厲二少,求求你告訴我吧。”溫可懇求道。
突然,睡醒了的小喻小朋友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然后用小手指了指植物園后山的方向。
因為他能感受到老舅就藏在他們之前的秘密基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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