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藥物打進去之后,科波特的亢奮反應逐漸減弱,但仍然不停抽搐,注意力無法集中,席勒觀察了一下他的生理反應說“提高劑量。”
更多的藥物打進去,科波特終于平靜下來,然后逐漸睡過去,布蘭德抱著手臂嘆了口氣說“這樣也不是辦法,他的精神看起來比平常人要敏感,而且還沒成年,如果安定效果過去,亢奮狀態還是不能緩和,也無法再用這么大的藥量了。”
“你打算怎么辦”布蘭德看向席勒問。
“這必須進行一次全面診療。”席勒盯著科波特的臉,說“據我推測,他應該還有其他精神障礙,否則不至于反應的這么嚴重,遺傳病也不是不可能。”
“他的親屬呢,沒有什么可供參考的病史嗎”
布蘭德剛問完,他就自己否定道“哦,這可是哥譚,想在這里辨別一個真的精神病人,就像大海撈針。”
席勒對布蘭德說“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值班,順便制定一下治療方案。”
布蘭德走后,席勒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坐下之后,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始在腦子里回憶他了解到的企鵝人的生平。
漫畫里,對于企鵝人的童年沒有太過詳細的描述,只是提到他會隨身帶傘,是因為他的父親在淋雨導致的肺炎死去之后,愈發瘋狂的母親強迫他必須隨身帶一把雨傘。
而在電視劇哥譚中,企鵝人也進過阿卡姆瘋人院,他在這里遭到了院長雨果的折磨,至于他到底有沒有被診斷出真正的精神疾病,也沒有詳細說明。
據席勒目前觀察,至少他遇到的這個企鵝人科波特,應該患有真正的精神疾病。
阿卡姆精神病醫院的夜晚非常安靜,因為這里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真正的精神病人,所以也就不會有什么突然發病的病人鬧出來的動靜。
整個醫生辦公室里,只有席勒的桌子亮著燈,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寫字的沙沙聲在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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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穿著風衣的維克多就急匆匆的走上阿卡姆精神病醫院大門的臺階,雨剛停,陰沉天氣的冷風吹著他的頭發不停飛舞。
席勒穿著白大褂迎出來,維克多說“我剛在活地獄那邊上完課,還是從那個小胖子口中聽說奧斯瓦爾德住院了。”
“然后我得知你也請假了,我就猜到,你應該是給他去治病了。”
“哦,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之前沒和你說過嗎我去過奧斯瓦爾德的家里,見過他母親,他母親似乎患有抽搐癥,你知道,我不是專業的,但也能看出來,他母親的精神不太正常。”
“和我的推斷不謀而合,科波特應該有遺傳性的精神疾病。”席勒和維克多一起快步走上樓梯,席勒邊走邊說“急性應激障礙誘發了他的亢奮癥狀,昨晚我已經用了超量的安定,但今早仍然沒有什么好轉。”
說著,他們兩人來到科波特所在的病房,此時,科波特躺在床上,他在不停的說話,但從他嘴里吐出來的單詞沒有什么邏輯,似乎只是為了發泄。
維克多走到他的床邊,低頭看了科波特一眼,然后說“這和我以前教過的一個學生的癥狀很像,極度激動,自言自語,還會有攻擊傾向,甚至打傷了同學。”
“你打算怎么辦”維克多問席勒“其實我挺看好他的天賦的,我知道哥譚的精神病很多,救也救不過來,但他都已經來到這了,總得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