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此刻的心情難得的開始激動起來。
反倒是墨開心和風陌的表情不太對,一個憂心忡忡,另一個的臉上更是浮現出極度的警惕。
“主上,若按照您所說,這柄由歷代鑄刀堂堂主耗盡心血所鑄就的無敵之刀,其實力應該已經超越了大宗師境的極限,甚至可能比天象境還強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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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應該有將其收復的方法吧。”
無論在什么樣的環境下,風陌第一時間考慮的都是秦凡的安全問題。
而他也發現秦凡少見的搖了搖頭道
“并沒有。”
風陌
“主上”
“其實這個計劃也只是處于歷代鑄刀堂堂主的設想中,畢竟當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
為了鑄造這把刀,或者說是鑄就這個人,為此搭上的可是鑄刀堂的一切。
這也代表他們根本沒有條件提前進行一次試驗。
那么自然也不存在這個人誕生之后,便已經肯定一個能將其降服的手段。”
“那您為何還”風陌顯然是急了,之前在刀山之巔上,除了抱著雪無暇的那一刻外,其神情都沒有太多的變化,此時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安的來回踱步。
這次他的話倒不是因為秦凡開口而被打斷,因為他已經明白秦凡即使知道這次計劃存在風險,也依舊要試一試的原因。
作為鬼市情報權限最高者之一,風陌很清楚秦凡的假想敵一直是天外。
可因為天道的限制,他們的實力無法進一步突破,那么就必須竭盡所能的準備更為強力的殺手锏。
血尸是如此,相柳是如此,這個即將誕生的刀人也是如此。
否則等到哪一天真的有遠超其實力的強者,躲過了天道的攔截降臨此界,他們只能淪為待宰的羔羊,就像是外面那已經死傷過半的雜牌軍一樣,結局已然注定。
曾經他與秦凡體會過這種感覺,并清楚將自己的生命交予對手掌控,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所以此時對于秦凡的選擇,在理性上來說他很理解,但出于其從小被賦予的責任,他卻不能坐視秦凡受到一絲的危險
“主上”
秦凡這次阻止了風陌繼續說下去。
“不用擔心我的安危,首先我掌握的武道真意虛化可以免疫任何攻擊,就算對方的力量可以打破空間,我還有它為我擋一擋呢。”
只見秦凡伸出右臂,甩了甩他那寬大的衣袖,然后里面鉆出四只看上去有些懵懵的蛇頭。
﹏﹏﹏﹏
相柳表示很凎,但比起上一次直接鉆回秦凡的袖子中,這次它的四個蛇首少見的同時點了點頭。
這也讓風陌暫時放下心來,畢竟相柳的真身那么大,就算要殺的話,也應該會多剁幾刀,只要能爭取幾刀的時間,憑借自己的速度完全可以帶著秦凡直接撤出到百里之外。
見到終于穩下一人,秦凡長舒了口氣,又略顯無奈的看向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