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思索間,那維萊特見蒲從舟在他懷里縮了縮,輕輕咕噥了一句什么,頭深深埋進他的懷里,暖暖地呼吸就
這樣灑落,一起一伏,讓那維萊特鮮明地意識到這是鮮活的生命。
那維萊特呼吸急促了幾分,垂下頭想親吻蒲從舟的額頭,但蒲從舟似乎被驚醒了些,伸手胡亂揮舞著,一把拽住了那維萊特垂落的角。
那維萊特
這下不只是那維萊特,蒲從舟也完全清醒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那維萊特柔軟深藍還泛著熒光的角就這樣被自己牢牢握在手里。
經歷了之前幾次不可描述,蒲從舟也知道揉捏這軟軟又好摸的角意味著什么,蒲從舟立刻松了手,裝著不在意地說“哈哈,那維萊特,今天中午吃什么”
那維萊特一聲不吭,輕柔又有力地將蒲從舟打橫抱起,和她一起半抵在辦公桌上。
蒲從舟閉了閉眼,知道這回肯定躲不過去,自己也不是很想躲,只是瞪了那維萊特一眼,不清楚他先前那么純情怎么忽然變成這樣蒲從舟眼睜睜看著一切越來越離譜,只能嘆了口氣,對那維萊特說“你悠著點,別玩過火了。”
“嗯。”那維萊特低頭輕輕啄了下蒲從舟的鎖骨,低聲應了一聲。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忽然對甜品這么熱衷”
在那維萊特第不知道多少次主動詢問芙寧娜甜品的種類和特點、甚至拿出本子記筆記的時候,芙寧娜忍不住問。
“好吃。”那維萊特不假思索地回答說。
“好吧,非常充分的答案。”芙寧娜懷疑地看著那維萊特,說,“雖然我還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一直等記憶下幾十種蛋糕慕斯咖啡還有曲奇的口味偏向以及不同吃法后,那維萊特禮貌地向芙寧娜告了別,正準備回辦公室。
“啊好困啊,我也回去休息了。”芙寧娜伸著懶腰,往沫芒宮的頂層去。
“芙寧娜女士。”那維萊特忽然叫住芙寧娜。
“嗯又怎么了”芙寧娜扭頭問。
“你是否知道”那維萊特斟酌了一下,問芙寧娜,“在哪能看到楓丹最美的風景”
“那維萊特,你真的變了好多。”芙寧娜轉過身,對那維萊特說,“從前你不會問出這么有藝術氣質的問題。”
“變了嗎”那維萊特若有所思。
“啊,當然”芙寧娜笑著說,但當他注意到那維萊特逐漸復雜的目光,心又慌亂了起來,匆匆忙忙說了個地名和時間,就轉身向升降梯跑去。
“芙寧娜”那維萊特顯然不明白芙寧娜忽然的變化,皺著眉搖搖頭,心里卻默默記下了這個地名。
然后,幾乎是立刻,那維萊特想起了蒲從舟很早以前、在審判塔倫的時候看似無意間說的一句話水神有問題,建議去查一查。
他怎么可能去查楓丹的神明。
那維萊特輕輕搖頭,很快將這個想法擱置,快步走回辦公室,繼續批閱文書。
等蒲從舟再次來到沫芒宮那維萊特的辦公室時,破天荒發現那維萊特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