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伶伸手向這張紙牌抓去。
“技能血衣”
“歸屬兵神道,修羅路徑,第一階;”
“人物簡長生。”
陳伶吸收這張紙牌,在原地閉目片刻后,喃喃自語
“血衣么怪不得。”
血衣技能與其他路徑的鐵衣不同,并不具備超凡的防御與力量,它唯一的特性便是,越是受傷,戰力越高,尤其是在力量與速度方面。
同時,血衣的擁有者生命力都會被提高一大截,除非是爆頭這種絕對的致命傷,其他傷勢很難將其徹底殺死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簡長生就像是個打不死的小強,而且越戰越猛。
這個技能也補全了陳伶目前的短板,那就是身體素質過于平庸,即便擁有殺戮舞曲,也很難發揮出全部力量。
“下次打架前,先捅自己三刀”陳伶暗自想到。
陳伶抽完技能,中場休息時間也徹底結束,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意識便往身體回落
“怎么樣,他還能活嗎”
“不知道救了這么久,還是沒反應。”四紋執法官搖了搖頭,苦澀開口,“應該是沒希望了。”
聽到這句話,五紋執法官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咬牙低吼
“繼續救把壓箱底的激素拿出來他救不活我們都得死”
兩位執法官對視一眼,當即去準備激素注射,就在這時,一個微弱宛若蚊蠅的聲音,沙啞傳來。
“我”
三位執法官同時一愣,隨后臉上浮現出狂喜
“還活著他還活著”
“陳伶,你聽得見我說話嗎感覺怎么樣”
在三位執法官期待的眼神下,陳伶艱難的睜開雙眸,渙散的雙瞳緩慢聚焦,他張了張嘴
“這是哪”
“這里是船上,我們已經把你從古藏帶出來了。”五紋執法官焦急問道,“陳伶,兵道古藏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聽到“兵道古藏”四個字,陳伶的瞳孔明顯收縮,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許久后,才艱難的吐出三個字
“篡火者。”
三位執法官心中咯噔一聲
“果然。”五紋執法官雙拳緊攥,眼眸中光芒閃爍,“也只有他們,能盜臉混進執法者隊伍可他們究竟是什么時候動手的”
“是列車。”
“什么”
“篡火者襲擊了一區執法者的列車然后全員偽裝成他們的模樣混進了古藏。”陳伶雙拳忍不住攥起,沙啞開口,
“他們進入古藏后,就大開殺戒,我們三區和五區,六區的執法者還有幾個極光城的執法者,被他們掃射擊殺,全都掉進了懸崖下面
我當時正好被閻喜才脅迫,跟他們分開了,才逃過一劫。”
“他們竟然襲擊列車”
“不對啊,鐵路局那邊沒有傳來受襲擊的消息一會上岸我再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