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積累到多少個信譽錢,才能換銅制令牌?”顧留白在心中頓時罵裴云蕖敗家玩意,她這一個不滿意,害得自己原本能加一個信譽錢,結果反倒被扣了一個信譽錢。
玉璇璣道:“八十個信譽錢便能換到銅制令牌,兩百四十個信譽錢換到銀制令牌,一千個信譽錢換到金制令牌。”
頓了頓之后,她生怕顧留白不了解,還特意說明道:“金制令牌的遮幕法會香客,可以發起法會,且可以規定準入法會的香客等階。”
顧留白沉吟道,“這意思是,金牌香客若遇難事,可以立即提出舉辦法會,而且可以規定只有銅牌、銀牌的香客才能參會?”
玉璇璣頷首道:“正是如此,按我了解,金牌香客往往懶得和銅牌以下的香客打交道,他們提請的法會,至少也規定到要銅牌。”
顧留白微瞇起眼睛,“那老麻雀是不是香客等級不低?”
玉璇璣笑道:“這我不能說。”
顧留白真的很好奇,若是玉璇璣這種人出了問題,或是落入了什么人手中,遮幕法會又是如何能夠保證不受影響。
但最初那三位東家,應該是早就有了解決的辦法。
他便忍住了不去問這方面的問題。
“此次法會你所得的資勞,是現在要支取走,還是存在法會之中?”這個時候玉璇璣問道。
“這就可以帶走,那老麻雀直接就能掏出兩千貫出來?”顧留白一愣。
“遮幕法會概不拖欠,法會結束立即結清。”玉璇璣微笑道,“所以大多香客都會預留一部分錢在遮幕法會,到時候直接由法會結算。”
“可以換算成碎銀直接帶走?”顧留白沉吟了一下,問道。
玉璇璣笑道:“自然可以,那我現在就去辦?”
顧留白沉穩點頭道:“好。”
過了片刻,玉璇璣去而復返,手里提著一個老大的鹿皮袋子。
顧留白滿臉笑容的從她手中接過鹿皮袋子,打開看了看其中的碎銀子,又掂了掂,然后瞬間失去了笑容,陰沉道:“你們還做這種事?”
“?”玉璇璣不明所以。
顧留白憤慨道:“我的眼睛就是尺,我的手就是秤!這里面的碎銀子折算絕對不到兩千貫,你們連尋常香客的錢克扣也就算了,在自己東家面前還玩這種手腳?”
玉璇璣反應了過來,她捂著嘴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東家誤會了,看來你是不知道,每一輪委托,哪怕只是旁聽,每一輪也是要收取兩貫的香火資費的。”
“還有這規矩?”顧留白愣了:“若是一場遮幕法會出現了一百次委托,那豈不是光旁聽都要支付兩百貫?”
玉璇璣點頭道:“正是如此,否則三位東家豈不是光出力不收錢?所以這遮幕法會也并非是個人就能參加,得有些底子。”
“這規矩…好!”顧留白憋了一會,憋出這一句。
想想自己方才義正言辭的說自己的眼睛就是尺,他臉上就火辣辣的。
這遮幕法會真的是一株巨大的搖錢樹啊。
要想參與法會的香客,很多時候恐怕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錢袋子夠不夠分量。
而且這規矩也的確對,哪能白嫖別人出錢探聽出來的隱私。
“那這些碎銀子,幫我存在法會吧。”顧留白認真的將沉重的鹿皮袋遞還給玉璇璣。
玉璇璣一時倒是愣住,“不帶走了?”
顧留白傲然道:“這阿堵物帶在身上做什么?”
“……!”
玉璇璣直到此時才徹底回味過來。
這少年就是為了看一眼錢的數目對不對?
看看是否真的可以現場支取這資勞?
這么愛財的,怎么可以這么義正言辭的說阿堵物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