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半年多的工程,到了年底交房后結賬,那個老板付了一部分工錢,剩余的只是給他的堂弟打了一張欠條。
欠條上承諾剩余的尾款一年內全部結清。
期間張建清的這個表弟也找那個做工程的老板要過工錢,但是人家總以各種理由推到欠條上的最后期限付款。
后來過了欠條上的期限,張建清的堂弟找那個人要錢,人家仍然以各種理由說沒有錢。
這些記錄當時他的那個表弟還拿給武元勝看過。
他大概記得那個老板姓胡,江陵人,跟他的堂弟都不是一個城市的。
那個姓胡的每次都說5號或者10號之前,要么是星期六,星期天,或者月底,反正就是承諾哪一天會付錢。
但是到了那一天,人家就是一分錢不付,要么不回信息,要么繼續說著輕飄飄的話,把付款的日期繼續推到另外一個具體的時間。
給人希望又總是讓人失望
看了那些聊天記錄,武元勝這個外人都想上去打那人兩個大嘴巴子。
完完全全的一個沒有半點誠信可講的垃圾。
他們也問過張建清的這個堂弟,說他怎么不去勞動局找人家要。
他的表弟說去過了,私人拿著欠條勞動局不受理,要去法院。
到了法院,人家又說欠條上沒有被告人的住址,身份證號碼,要請律師查被告的住址。
另外不是本地人,人家不受理,要到被告戶籍所在地法院起訴。
當時他的表弟也沒想那么多,打欠條沒有讓那個老板寫上地址跟身份證信息,只寫了名字按了手印。
在他表弟跟張建清的一次閑聊中,張建清說他認識一個朋友,也就是蠻子,他的哥哥在法院上班,他應該懂一些這里面的事情。
于是張建清就帶著他的表弟找到了蠻子。
了解到這些信息,蠻子只是說了幾句話
“不用那么麻煩,網上就能申請立案,找個律師通過他的電話,某信,就能到公安機關查出那個人的住址。”
對于有些人來說很難的事情,但是對于另外一些人來說可能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后來在蠻子的幫助,點撥下,張建清的堂弟找了律師,順利網上立案,并沒有貿然的跑去江陵,最后要到了欠款。
此時的蠻子看起來肯定比十年后年輕了很多,他雖然家里條件好。
但武元勝那時認識他的時候,發現他也買有一個探測器節假日的時候會去一線尋寶的土場探測一會兒。
尋寶的樂趣不在于你有錢沒錢,在于未知的發現,在于體驗的過程之中。
蠻子這個稱呼只是在那些一線探測尋寶的人之中這樣喊著,他也不在意其他開店的人,一般都是稱呼他余老三。
“我都逛了一圈了,看見車子上放著的東西沒,我跟老周,周安明兩個人買的,帶過來的現金不夠,老周去開店的朋友那里借錢去了。”
可能是知道蠻子的一些社會關系,以后說不定需要他幫忙,老陳也沒有隱瞞什么。
“都買的什么東西,帶的現金不夠用那些地攤大多賣的是水貨,這車子上裝的難道都是真東西嗎”蠻子好奇的又問道。
“東西肯定都是真的,只是年代沒有那么久,里面還有幾瓶七八十年代的老酒,這酒可是很難遇到的”
“是嗎那你拿出來我看看,我一直想找幾瓶年代久一點的白酒放在家里沖沖門面,一直都沒有找到。”
“行我拿給你看看”
老陳說完從武元勝的三輪車上把他買到的那三瓶二鍋頭,張弓,古井貢酒都拿了出來。
“這幾瓶酒確實是到代的老酒,不管是酒花還是酒色都很好是真酒”
蠻子把酒拿在手里看過之后說道。
“這酒是從哪里買到的”他接著又問陳廣興道。
“就是從旁邊這個小伙子這里買到的”老陳說道。
“你那里還有這樣的老酒嗎”蠻子看著武元勝,問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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