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流氓受雇而來,蓄意搗亂。
男人一只手如鐵鉗般輕松卡住白唯思的喉嚨,讓她呼吸困難,另一只手則在皮包里一陣摸索,竟掏出一個針管。
那針管里早已提前裝滿了不明液體,無需多猜,定是違禁品。
他們的險惡用心昭然若揭,就是要將這罪惡的液體注射到像白唯思這樣的陪酒女身上,進行栽贓嫁禍。
這可不僅僅是關乎名聲的問題了,一旦得逞,那便是要面臨牢獄之災。
白唯思行走江湖,自然清楚這針管里裝的是何種可怕的東西。
她明白,這一針下去,自己的余生便會徹底毀于一旦。
不但會失去一直渴望的自由,還極有可能會依賴上這罪惡的物品。
她伸出纖細的胳膊,拼命抓住男人的手,試圖阻止他的惡行,但她的力量在男人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明晃晃的針頭離自己越來越近,喉嚨處的壓迫感加上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的大腦一陣暈眩。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心中充滿了絕望。
“不不要,我求求你了。”
她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
“放輕松小妹妹,哥哥這一針下去,你會很輕松的。”
男人的聲音如同惡魔在耳邊低語,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一道無比威嚴的女聲如炸雷般乍然響起:“住手!”
這聲音仿佛一道希望之光,瞬間劃破了這令人絕望的黑暗。
白唯思那幾近絕望的心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
男人被那聲斷喝驚得愣了個神,白唯思趁機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猛地將其推開,然后不顧一切地向外跑去。
她邊跑邊喊著:“shelly姐!”
當見到劉雪莉的那一刻,白唯思如同見到了希望的曙光,迅速撲了上去。
劉雪莉罕見地露出溫柔的一面,輕輕拍打白唯思的后背,柔聲問道:“沒事吧?”
可還沒等白唯思回應,那個男人已緩緩從地上起身。
他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顯然絲毫沒把劉雪莉放在眼里,還一步步向她們靠近,嘴里不干不凈地罵道:“臭老娘們,多管什么閑事!”
劉雪莉立刻將白唯思護在身后,如同母雞保護小雞一般。
她目光如炬地與男人對峙,厲聲說道:“這里是我的酒吧,你對我的小妹動手動腳,還帶著不該帶的東西,這叫多管閑事?”
接著,劉雪莉又逼問道:“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見自己的事情已然暴露,男人也不再偽裝,臉色瞬間變得兇狠。
他高舉針管,如一頭瘋狂的野獸般極速向劉雪莉沖去。
“shelly姐,他過來了!”身后的白唯思驚恐地提醒道。
然而,劉雪莉卻依舊沒有絲毫動作,繼續雙手抱胸,氣勢穩如泰山。
男人眨眼間已沖到眼前,那針頭如隕石般迅速落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兩道矯健的身影從角落如閃電般鉆出,分別緊緊夾住男人的胳膊,并利落地奪過他手中的針管。
“可惡,混蛋!”
男人不甘地怒吼著,被死死壓住下跪,眼睛瞪得滾圓。
劉雪莉則抬起高跟鞋,狠狠地踩著他的腦袋將其按到地上,霸氣地說道:“打電話,把許總叫來。”
此刻的劉雪莉,宛如一個冷艷的女王,氣場強大得讓人不敢直視。
而卡座上的另外兩名男人,見劉雪莉沒有看向自己,便打起了偷溜的主意。
誰知他們剛起身,劉雪莉那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立馬射了過來,嚇得兩人心驚肉跳。
咕嚕!
一聲聲吞咽口水的聲音突兀響起。
男人的堅持沒超過三秒。
“姐姐,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我上有七十歲老母親,下有三個孩子呢,一個癱瘓在床還懷著孕的老婆呢!”
他們立馬跑到同伙的身邊一同跪下,并磕了好幾個響頭。
對于他們的求饒,劉雪莉完全視若無睹,命令人看好他們,隨后走到欄桿旁點起香煙。
白唯思在劉雪莉身后,心有余悸地看著這一切,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她看著劉雪莉那堅定的背影,心中滿是感激與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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