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是不能混一輩子的,不是嗎?”閆妄丟給她一張卡:“這三百萬,就算是我資助你的,若失敗了,就算我……賭輸了。”
“三百萬……”嚴云云呆呆的看著床上的銀行卡,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中。
回到現在。
面對閆妄的打趣,她儼然是老司機,絲毫不慌。
“要不要試試?”嚴云云挑逗的拋了個媚眼。
閆妄手指點了點桌上的文件:“先辦正事。”
嚴云云翻閱著資料,隨著時間漸漸過去,臉上的驚訝之色越加明顯:“你這是要……”
“不撈一筆,怎么有錢逍遙一輩子?”閆妄笑笑。
她放下文件,嚴肅的問道:“什么時候開始?”
“等著吧。”閆妄沒有給她準確的時間:“應該,就快了。”
幾日后。
似乎是因為自己女兒,在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候,出了這種事情。陳永健的身體終于支撐不住了。
他被推進醫院,隨著治療的開始,陳永健陷入昏迷的次數越來越多。
而與此同時,為了穩固大局,生怕出亂子的陳悅悅,越俎代庖的召集股東,準備開股東大會。
“三天后,股東大會?”星仔看著手機的短信,詫異無比。
刀斧手藏簾后,入殿者卸兵甲。
待飲醉失志時,王則摔杯為號。
眾將無有幸免,新皇大開盛世。
閆妄輕聲念叨著,臉上盡是漠然:“葉斌,也到露出獠牙的時候。李霄,也不會引頸受戮,束手待斃。天星……要變天了。”
當沒有利益糾紛時,大家自然親如兄弟,相互幫助,竭盡所能。
當一切翻轉,自然互為仇敵,明暗出手,竭盡全力,致對方于死地。
“咱們,需要做什么?”星仔和他并肩而立,眺望著遠方的天空。
閆妄微微一笑:“什么也不做。陳永健貪得無厭,他舍不得放棄毒品這么大的利益。無論如何,咱們不會有事。但他們兩個可就不一定了,畢竟他們手里,可沒有免死金牌。”
身后,一直沉默著的趙星,聽到這句話心里有些激動。
或許,這就是他一直等待的機會?
閆妄把玩著手中的硬幣,默默撥通了一個號碼:“我捧你這么高,該你報答我一下的時候了吧?”
“你,要什么?”
“我要你,做一件事。”閆妄深深的看了眼隨風消散的白云,淡淡然吐出了一段話。
掛掉電話,閆妄轉身離開了這里:“走吧。去見識一下,對方擺了什么宴。”
……
警署。
兩方人正在對峙。
“不可能。”聶遠方看著眼前的人,果斷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對方也不生氣,只是拿出一份文件:“聶警官,大家都是同僚,以后免不了一起共事。何必鬧得這么僵?對大家都不好。”
聶遠方清晰的看到文件中的一份簽名,咬牙說道:“不可能,我是不會將狐貍的資料透露出來的。”
這人聽罷,皺了皺眉,聲音嚴肅了起來:“聶sir,你現在,可不是重案調查部。你應該移交一切之前的東西。”
聶遠方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強硬:“咱們這里,有犯罪組織的內鬼,如果說出去,我就是對狐貍的生命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