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左栗太過陰險,根本不當他是太尉,手段十分卑劣,他要是冒險,多半真的會身死
“你叫宮城”左栗與男子說話,道“字什么”
男子道“莊厚。”
與此同時,洛陽,皇城,永樂宮。
何太后與唐姬兩人不知道在說著什么,高興的一陣一陣笑聲。
何太后笑了一陣,低聲道“你別看他現在一本正經,除了政務就不說其他,以前他啊,偷偷摸摸干的荒唐事也不少,跟我說說你們的閨房話”
唐姬一聽,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何太后見著,越發來興趣,湊近道“與母后說還怕什么。”
唐姬俏臉紅透,蠕動著嘴唇,發不出聲音。
何太后高興的不行,剛要追問,門口的宮女進來,悄悄使了個顏色。
何太后于是道“待會兒與母后說。”
說著,她起身,背過唐姬,笑容頓時消失。
宮女低著頭,跟著她了門,走出許遠,見四下無人,這才低聲道“娘娘,車騎將軍來信,說是人沒找到。”
何太后臉色驟然如冰,死死捏著手絹,罵道“沒用的東西”
宮女不敢抬頭,道“娘娘,車騎將軍傳話,說是沒有什么人手。”
何太后冷笑,道“他沒什么人手是又想跟本宮要錢吧,本宮給他的還少嗎告訴他,做好了,本宮任由他在鄉下作威作福,做不好,本宮就奪了他的一切”
“是。”宮女不敢多言。
景福殿。
王允坐在劉辯對面,鎖著眉頭,身前小桌上擺放著兩道司隸各郡縣官吏的任命名單。
這兩份名單區別極大,二百多人,重合的不到二十人。
劉辯身前也有一份,仔細看完,抬起眼皮看向王允,道“王卿家,對吏曹的名單似乎反感極大”
王允眉頭松開,神色如常,躬著身,肅色道“陛下,恕臣直言。吏曹的這份名單,不論官吏大小,要么是出自潁川,要么是潁川的親朋師友。這司隸,儼然變成了潁川,臣深為擔憂”
劉辯眉頭一挑,他之前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但旋即也明白了。
荀攸,鐘繇皆是出自潁川,所舉薦的,無非也是親朋師友,因為圈子本身就不大,再到信任一層,就更少了。
劉辯又看向王允的那道,沉吟再三,道“卿家,朕的招賢館開了兩個月,招募的不足二十人。”
現在愿意來洛陽城的,要么是真的忠君為國,要么就是投機之輩,招賢館來的人很多,但通過考核的少之又少。
王允剛要說話,劉辯又似隨意的道“朕下詔征辟的二十人,幾乎全數以各種理由拒絕,甚至于根本找不到人。這朝廷里人人自危,不斷有人辭官,選擇明哲保身”
王允神色頓了頓,越發躬身,道“陛下,臣認為,諸事不能過急,急則事違,還需耐心。”
劉辯看向王允,心里總是上不來下不去,生氣吧,他說的有道理,不生氣吧,他一直給你添堵。
靜思一陣,劉辯道“卿家,你這份,吏曹言,錯綜復雜,品性難測,諸多不曾出仕,貿然放入高位,恐不能盡事。”
王允連忙道“陛下,臣認為吏曹過于苛刻,有著明顯的歧見。郡縣六曹,佚不過六百石,所為皆是細碎之事,如何要求過多臣反對吏曹所任,眾多同僚也是這般看法。”
劉辯目露思索,忽然道“楊卿家還在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