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穩住冀州。荀攸心里不禁擔心。
冀州的重要性,不止是鹽政,而是中國的正中,九州之首,關乎國運
突然間,皇甫堅長打馬上前,低聲道“荀尚書,有些不對勁。”
荀攸心中一驚,轉頭四顧,見大雪飄飄,空無一人,道“有什么發現”
皇甫堅長道“太安靜了,這里應該有匪盜才是。”
冀州是黃巾軍起事的地方,雖然幾經平定,但冀州基本也被打的破爛不堪,不止是朝廷控制不力,地方的州牧、太守也使不上力。
十室九空,盜匪橫行。
荀攸神色暗凝,道“你多派些人探查,今夜不休息,先進巨鹿再說。”
皇甫堅長面容冷靜的點頭,回頭招過史阿,旋即十幾匹快馬分頭奔出。
應劭余光看了眼,默默無聲。
荀攸沉色不語,心頭漸漸起了不安。
他們雖然一路隱藏身份,從不與人接觸,但從洛陽一路走來,難免消息走漏。
不管是匪盜還是居心叵測之輩,他們這一行人,都是肥肉
走了好一陣子,一匹快馬飛奔而回,落地單膝跪地,大聲道“回稟使君、荀尚書,前面十里處,有一群人堵在必經之路之上,看樣子是匪盜。”
荀攸神情頓冷,急聲道“有多少人”
士兵稍稍遲疑,道“目測至少有兩千人。”
兩千
所有人變色,他們才兩三百人
只有十里,他們回頭都來不及
荀攸心中一陣急思,向著應劭道“使君,不如,下官引開他們,使君帶一些人趁機穿過,我們在鄴匯合。”
應劭無動于衷,看著前方,道“伱確定是匪盜,不是什么人假扮”
士兵立即道“那寨子起碼有五六年了,不像是新建的。”
“荀尚書,我們單獨聊幾句。”應劭轉頭與荀攸說的,神情平淡,語氣平淡。
荀攸沉著臉,點頭。
兩人騎著馬,走出很遠。
應劭道“我只身前來,無兵無糧,恐難立足,我想招降這群匪盜。”
大漢的軍隊,多以招募為主,而在戰爭進行中的時候,招降匪盜以充兵員,也是慣常行為。
荀攸怔神,萬萬沒想到,應劭居然打了這種主意
他只有不到三百的禁軍,想要招降兩千人,可不是空口許諾就能辦到的。
應劭見荀攸不說話,抬起手道“還請荀尚書助我。”
荀攸神色沉如鐵,心里在想著各種辦法。
他并沒有經歷過戰陣,沒有對戰經驗,苦思冥想。
應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好半晌,荀攸肅色道“用疑兵之計”
“全賴荀尚書。”應劭抬著手道。
荀攸輕輕點頭,他的任務是護送應劭到冀州,助他站穩腳跟,收攏一些兵馬,也是應有之意。
兩千匪徒。
荀攸心頭如墜大石。他們已經沒有可選余地了,逃不掉,只能認真謀算。
兩人又與皇甫堅長等人匯合,開始仔細籌謀。
皇甫堅長同樣沒想到,應劭非但不怕,居然還想招降那群匪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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