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朝廷的事情,豈能怪罪于河南尹”
“為官者,首要律己,怎可肆意妄為”
劉辯聽著,覺得有趣,打量著領頭的兩人。
胥吏是一個粗壯的年輕人,二十五六歲模樣,神情似有怨憤,字字句句夾槍帶棒。
世家子弟的則比劉辯大一兩歲左右,是一個白俊年輕人,一副誠懇講理之態。
小家伙好像被吵醒了,轉過頭,睜大眼睛,好奇的盯著這群陌生人。
這兩撥人不知道爭吵了多久,毫不妥協,各講各的道理。
“這位兄臺,不知你有何看法”突然間,那世家領頭人抬手向劉辯問道。
劉辯一怔,他就是看個戲,怎么還問起我來了
胥吏發言人打量著劉辯,冷哼道“你們世家子弟,衣食無憂,豈能明白普通百姓的苦楚又怎么會知道被餓死的感覺”
“嗚哇”似乎感覺到有人罵他老子,劉辯懷里的小家伙生伸著手,指著那胥吏嗚哇嗚哇。
劉辯用力一托小家伙,重新抱好,笑著道“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怕是朝廷都在頭疼,在下也沒什么說辭。”
那世家子弟認真看著劉辯,又瞥了眼潘隱以及異常高大的典韋,知道劉辯出身不凡,抬著手,越發誠懇的道“我以為,為官者,須一忠君為國、二持身守正,這二者,萬不可缺。缺一則為叛國逆賊,世之大蠡缺二,則必是弄權邪佞,禍國大奸兄臺以為如何”
劉辯見這人明顯是在拉外援,笑容不變,道“忠君為國者也有如紙糊,持身守正去不全是能臣,弄權邪佞未必不忠君為國。兄臺,你執著了。”
這世家之弟聞言,注視著劉辯,深深皺眉,旋即面色一沉,道“我觀兄臺氣質不凡,想來出自名門,卻不想有如此姑妄之言,令人齒冷”
劉辯眉頭一挑,他這就被人齒冷了
胥吏發言人正對著劉辯,同樣滿臉不善,道“忠就是忠,奸就是奸,豈能混淆不清你這種人是非不分,陰險狡猾,將來定是奸邪之輩”
劉辯看著虎視眈眈盯著他的雙方十多人,愣了又愣。
他這一句話,將雙方都給得罪了
那世家子弟似乎對這胥吏的話很滿意,抬手道“兄臺所言,正合我意。今日之論,若有得罪,還請海涵。”
胥吏倒是豪爽,回禮道“在下受教,他日定與兄臺一醉方休”
剛剛還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的雙方,紛紛客氣見禮,一臉相見恨晚,寒暄幾句,相繼離去。
徒留劉辯一人在原地,神情古怪。
“嗚哇”懷里的小家伙見這些人走了,又伸著小手,抓來抓去。
“伯寧,快走”忽然間,走出不遠的胥吏中,有人大喊道。
胥吏發言人應著,一眾人匆匆離去。
劉辯回過頭,又看向那群世家子弟,六七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入了招賢館,進門之前,那領頭之人還回頭望了劉辯一眼。
劉辯沒有猶豫,沖他微微一笑,大步跟了過去。
那人似有皺眉,但也沒有其他什么反應,直接走入招賢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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