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偉被特警給押出了老宅,可當他看到院外拉起的橫幅,心中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殺人犯!還我兒子的命,還我兒子的命……”
幾名受害者的家屬全都來了,烏泱泱的上百號人群情激奮,還拉著血債血償的黑白橫幅,不是警察攔著早就沖過去了。
可除了幾家電視臺的記者外,各路報紙雜志也來了不少人。
長槍短炮的對著冷凍箱拍攝,箱子上用紅字寫著器官類型,以及兩組非法購買者的信息,首當其沖的就是陳宏偉他爹。
“等新聞大面積頭版頭條,看誰還敢再保他……”
千山雪坐在街角的商務車里,沈輝和兩名程序員坐在后方,正操作著兩大排自研的儀器。
正是儀器入侵了陳宏偉手機,還給他寫入了一堆犯罪短信。
程一飛更是親自潛入了他家,將器官冷凍箱放入了地下室,只為瓦解陳宏偉背后的勢力。
沈輝說道:“汪大師關機跑路了,總局的密探就在附近!”
“難道想劫囚車嗎,還是想殺人滅口……”
千山雪冷笑著喚出七尾靈狐,小白狐腿一蹬就化作了流光,悄然鉆進了一臺警車后備箱。
此時刁小姐也被特管局押走,跟警方兵分兩路離開了洋房,還特意選了一條偏僻的小路。
“大哥!我要舉報,我要立功……”
刁小姐被拷在面包車里,急聲道:“汪林也是我的同伙,他和羅大少就住在山水花園,再不抓他們就要跑了!”
“不要急!我們也在等你的同伙,過來營救你……”
副駕的人獰笑著舉起攝像機,刁小姐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只看前方忽然出現一臺面包車,車型和車牌都跟他們的車一樣。
“咣~~”
前方的面包車突然被轟飛了,橫著滾進了一座荒廢的工地,只見幾個蒙面人凌空飛射過去,兇悍的擲出冷兵器襲擊面包車。
“遇襲!遇襲!有人劫囚啦……”
副駕上的人聲情并茂的大喊,跟著就關閉攝像機停下了車,粗暴的把刁小姐給拖了出去。
“你們要干什么,主謀是陳宏偉啊,我只是個跑腿的……”
刁小姐驚慌失措的掙扎喊叫,她知道對方要制造劫囚假象,到時就算殺了她也合法合規。
“砰~~”
刁小姐讓人一下打暈了過去,等她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時,發現竟被綁在急救的推車上,而身邊居然是火葬場焚化爐。
“唔唔唔……”
刁小姐的嘴也被膠帶纏住了,她驚恐的扭動著看向了兩側,沒想到左邊躺著同伙羅大少,右邊躺著總局調查組的密探。
“咦?怎么醒了一個,那就從她開始吧……”
兩個蒙面男從門外進來了,為首的冷聲道:“這老女人一肚子的肥油,必須把她的肚皮剖開燒,不然腸子會炸的到處都是!”
“你剖吧!不要讓她斷氣,上面要求活著燒……”
第二人舉起一臺dv機打開了,為首的抽出匕首走向刁小姐,從中間割開她的衣服和褲子。
“嗚~~~”
刁小姐肝膽俱裂的被嚇尿了,可對方又拿起了她的身份證,放在她的額頭上讓鏡頭拍攝。
“譚老!現在為您驗明正身……”
攝像師介紹道:“這個女人就是王叢花,她是謀殺您兒子的兇手之一,邊上兩個男人是她的同伙,還有一個汪林正在送過來,按照您的要求……直接推入火爐燒死!”
“唔唔唔……”
刁小姐驚駭欲絕的拼命搖頭,她知道譚老就是泰洲王本人,于是她玩命調集稀少的內力,將嘴上的膠帶一下給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