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殺的……”
刁小姐哭叫道:“趙飛才是兇手,他殺了譚少嫁禍給我們,他跟趙楠趙家是一伙的呀!”
“媽的!死到臨頭還嘴硬……”
攝像師劈手給了她一巴掌,不屑道:“你們表面上對付趙方印,但實際上是想拉譚老落馬,還盜竊器官為陳宏偉他爹換腎!”
“我們只想除掉趙方印,他在跟我們搶黑暗神金身,總局的許副局長有金身的武器……”
刁小姐急聲道:“想操控武器就需要獻祭生命,于是許局就讓陳宏偉組織了人手,偷偷的抓人獻祭給金身,人死了就摘除器官販賣,或者為大人物的家屬們移植!”
“哦?”
攝像師狐疑道:“金身是從哪弄來的,況且姓許的一個副局長,陳宏偉怎么可能替他賣命?”
“陳老要是死了,陳宏偉就什么也不是……”
刁小姐又解釋道:“金身可以為陳老續命,所以他才跟許局長合作,但我們也不知道金身從何而來,反正我們的目標不是泰洲王!”
“切~”
攝像師不屑道:“那你就沒有價值了,直接把她塞進去吧,省得弄一地的血不好收拾!”
“不要殺我,我有價值……”
刁小姐急切的喊道:“我是許局長的情人,我可以給你們通風報信,再幫你們打聽到金身的來歷,還……還能變成任何人讓你們爽!”
“你這娘們滿嘴謊話,到拔舌地獄爽個夠吧……”
刀手轟隆一聲把焚化爐打開了,炙熱的高溫馬上就噴涌了出來,刀手也直接把她推向了焚化爐,火焰一下就把她的頭發燒著了。
“我說我說,金身是我們搶來的,殺了二局的人……”
刁小姐驚慌失措的哭嚎道:“我們上面還有老板,他在找封印的銅盒子,盒子可以幫助牌手作弊,我可以把方法教給你們!”
“什么作弊,什么盒子……”
攝像師猛地把她拽了回來,還把她燃燒的頭發拍滅了,直到此刻她才真的崩潰了。
“金……金身的封印盒,可以把任何東西帶入牌局,很多關有了武器就能輕松通過……”
刁小姐粗喘道:“盒子需要金身提供能量,所以我們才殺人獻祭,趙方印和魁黨各有一個,對付趙方印就是要搶盒子,但我們不知道老板是誰,只知道有境外的背景!”
攝像師又問道:“盒子究竟從哪來的,什么人制作的?”
“盒子散落在各個絕地,沒人知道是怎么來的……”
刁小姐哭訴道:“目前只出現了四個盒子,第四個隨尹秋芮失蹤了,始終沒人找到最大的軀干盒,但知道盒子能作弊的人沒幾個,我可以幫你們把盒子都給搞到手!”
“眼淚擦干!去把他們宰了,你就是我們的人了……”
攝像師拿過刀割開她的繩索,把刀扔給她又退到一邊攝像,刁小姐只能抹去眼淚爬起來。
可面對同伙她沒有絲毫手軟,第一刀就捅在羅大少的心口,第二刀才結果了調查組內鬼。
兩刀下去她就沒有回頭路了,羅家人的勢力不比泰洲王差,總局的人也不會再相信她了。
“啪啪啪……”
忽然!
刁小姐剛把尸體推進焚化爐,一陣掌聲卻從門外響了起來,但她卻沒有絲毫意外的轉身。
“大艷子!你果然是個狠人啊,老汪藏到哪去啦……”
程一飛滿臉戲謔的走了過來,兩個蒙面的友軍也二話不說,直接關閉錄像機轉頭離開了。
“唉~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這種野路子也只能是你……”
刁小姐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老汪肯定跑了呀,趙方印調任總局的副局長,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我估計他去投靠魁黨了,否則找老許他也是炮灰!”
“跟著我干不好嗎,有大錢賺,有爺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