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這會兒臊眉耷眼的,捂著自己額頭不知道說什么好。
魏行山這家伙飆戲的時候,已經夠野馬脫韁的了。
結果自己二夫人狄蘭但凡能搶過來一句臺詞,戲臺子都能給她拆了。
自己的戲,那是真跟不上。
“哎呦,臉皮子還挺薄。”刁靈雁抬手輕輕打了林朔一記,“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那什么。”林朔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晚上的事兒咱都好說,客隨主便。現在這會兒眼看要下雨了,一直站在院子里這不是個事兒。”
“魏師弟說得對。”刁靈雁伸出手來,牽住了林朔的手,手指尖兒在林朔掌心里輕輕撓著,柔聲說道,“有事兒啊,咱進屋慢慢聊。”
……
安瀾號上,苗光啟和苗雪萍這會兒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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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過來了,看到了林朔那邊的進展,臉上表情不好看。
苗雪萍趕緊用手摸著a
e的后背,安撫她的情緒。
苗光啟負責站在a
e面前,擋著身后的屏幕。
“閨女,你別瞎想。”苗光啟說道,“這孕婦啊,情緒波動大,你要是胡思亂想,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是啊是啊。”苗雪萍也在一旁勸道,“男人出門在外,逢場作戲那是常有的事兒,不就是拉個手嗎,不算什么大事兒。”
“狄蘭不是在場嘛。”苗光啟又說道,“有她盯著呢,這個刁家女人不會把林朔怎么樣的。”
“你這話不對。”苗雪萍瞪了苗光啟一眼,“什么叫有狄蘭盯著,我兒子林朔那是個坐懷不亂的人,有沒有狄蘭在場,他都能潔身自好。”
“我也沒說錯啊。”苗光啟爭辯道,“凡是總有內因外因。林朔自己的性子,那是內因,狄蘭在一旁看著,這是外因。有內外這兩道保險上著,所以閨女,你放心,事情絕對不會朝你想象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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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看著家里的這兩個大人,哭笑不得:“我也沒說什么呀,我還沒往那方面想呢,導師您這是在提醒我嗎?”
“哦,沒往那方面想就好。”苗光啟松了口氣,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會兒原本被他擋住的屏幕上,已經看不到林朔那幫人了。
婆羅洲西南角那塊,雨已經落下來了,那個山寨院子是空的,人都進屋了。
林朔跟那個女人進了屋,這事兒a
e其實不怎么擔心。
在院子里,兩人確實手都拉上了,但林朔的為人a
e信得過,知道不會出什么事兒。
她只是好奇,這女人到底什么身份,于是問道:“這女人是誰呀?”
“你沒看出來?”苗雪萍問完這句話,然后就看向了苗光啟,手上指指點點的,“你這個導師平時在教些什么啊?我家大兒媳這點眼力都沒有,你還真敢放她出來行走江湖啊?”
“這怨不著我。”苗光啟一臉冤枉,“這戶人家按理說是絕了戶的,傳承斷了,誰知道它居然又死灰復燃了呢?”
“那就是你自己見識不行。”苗雪萍說道,“刁家人,死灰復燃這是第一次嗎?”
“也對。”苗光啟點點頭,“行,算我教女無方,那你這個后媽教教她。”
“什么后媽,我是她姨婆婆。”苗雪萍白了苗光啟一眼,然后換了一張笑臉,看向了a
e:“閨女,咱娘倆都算是門里的女人。這門里的女人啊,你知道一百年前公認最厲害的,是哪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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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看著苗雪萍,臉上有些奇怪:“不是云家嗎?”
“以前是云家。”苗雪萍說道,“可最近這大幾百年,云家式微,所以當時這個口碑,已經不在云家了,而是在牧門的刁家。”
“刁家?”a
e一臉疑惑,顯然并不清楚。
苗雪萍緩緩說道:“這戶人家,其實跟云家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