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低頭,掩飾自己的情緒,所以也就沒在意他們都在說什么。
白玄弋目光冰冷,“曲秘書,你不是內部人。”
曲意看了眼白玄弋,又看了眼阿風,“所以二位是湛總內部的人?”
他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湛胤釩的親信,早有聽說過那些大人物都有自己的勢力,國內不允許,但在國外,雇傭兵是非常普遍的情況。曲意多少知道一些,湛胤釩是有一支為自己效命的雇傭兵。
看這二人的眼神和行為,都是訓練有素的人,身上冷冽的氣息與普通人有著明顯差別。
而在這樣的時候能說上話的人,那自然能稱得上湛胤釩的親信。
“我們是什么人,你不用多管,但你的出現,很可疑。為了避免不不要的麻煩,曲秘書,請以后不要靠近安小姐。”白玄弋推著安以夏就走。
阿風跟在身后,沒有多說一個字。
曲意挑眉,有湛胤釩的親信在照看安以夏,想必安以夏是安全的。
保護得這么嚴實,很顯然也印證了他的猜測,那就是醫院里并不安全,至少得防著姜家。
曲意立馬去找明叔,已經過了約定見面的時間,不知道明叔再出來是不是方便。
白玄弋推著安以夏進來專屬電梯,排著隊進電梯的人們一窩蜂要進入專屬電梯,全都被阿風不客氣的攔在外面。
他點了點懸掛在電梯外的說明:手術梯!
只有病床、不能行走的病人才能進出的電梯,其他家屬還是好好安心排隊等電梯吧。
進了電梯,白玄弋語氣不好的問:“安小姐,請問你是怎么離開的?我們所有人都在找你,你怎么做到避開所有人離開這棟大樓的?”
安以夏看二人好像挺緊張,為了緩和氣氛,笑著問:“很難嗎?我躺著出去的。”
“躺著?”
“躺病床出去的。”安以夏聳肩。
從安全通道上了一樓,剛好看到走廊有空余的病床,她就躺上去了。當然是跟護士打了招呼,她說想出去走走,人家反正也是要還病床,要推出去,帶她一程也沒關系。
安以夏笑了笑,看看阿風,又回頭望向白玄弋,她扯了下阿風的袖子。
“誒,生氣了?”
白玄弋冷眼撇過去,“安小姐,你當這是玩笑,可你知道這事情有多嚴重?萬一你出去遇到姜家人怎么不?遇到黑守衛怎么辦?安小姐,拜托你好好修養,不要再給我們制造麻煩。我們不是湛總,沒有人會忍受你的任性。你想開玩笑,想胡鬧,請等能給你特權的男人好全后,行嗎?”
安以夏岔岔的坐好,臉上的笑也沒了。
白玄弋說得沒錯,說得都對,也確實是這樣。
可她聽著就是不高興,確實是湛胤釩給她特權太久了,矯情了。
“黑守衛?”一直沒有說話阿風忽然出聲。
白玄弋點頭:“我剛匆忙趕過來時,發現了黑守衛的行蹤。這個時候二先生調來黑守衛,你相信他是單純要保護湛總的安全?”
阿風面色嚴肅不少,氣息也冷了很多。
安以夏也有點慌了,黑守衛,二先生?
“湛胤釩很危險是不是?”她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