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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畫面那頭的兩方人馬在經歷怎樣的諧門場面,潛水艇里的氣氛一片凝重。
“科恩和基安蒂,不會就這么被干掉了吧?”水無憐奈好懸沒笑出聲,壓了壓嘴角,擺出了一副沉重的表情。
“還沒死。”去駕駛艙接完通訊回來的伏特加臉色相當難看,“但科恩受了傷。他們在躲避警察的追捕。”
用受了傷是比較委婉的法。
那么近距離地挨一發火箭推進榴彈,能保住命已經是科恩反應迅速,裝備不錯,應對敏捷了。
這可是用來對付裝甲車的武器,都不需要太精確的瞄準,就能造成大范圍的殺傷,被這么轟一發,已經是撿回一條命了。
“哇哦,還挺難殺的。”扒在顯示器后面的唐澤很真誠地感慨了一句。
不愧是這個世界的黑方啊,考慮到紅黑的人數比,沒有打澳大利亞袋鼠的一對多能力,果然是很難就職的。
想要簡簡單單了解沒那么輕松,不過也好,留著臥龍鳳雛繼續人體描邊,省得琴酒換更好用的狙擊手,也不失為一種策略。
“你少幾句。”伏特加瞪了他一眼,感覺自己這兩天把一年份的白眼都翻完了。
有時候他是能短暫共情波本的。
雖然庫梅爾絕對是好用的下屬,和他一起處理任務幾乎不存在失手的時候,哪怕失手,也可以扮演兜底的角色,但果然越是和庫梅爾相處,越難按捺掐死他算了的殺意。
好好一個庫梅爾怎么就長了張嘴呢?
都怪吞口重彥,好好的苗子給養成這樣一個瘋子,偏偏還能力不俗,對組織而言,簡直貽害無窮。
“琴酒大哥很快就會過來會合。你盡快把那個女人處理一下,我們得抓緊時間。”放棄和庫梅爾正常溝通,伏特加直接給出了要求。
他們的目的就是直美,唯一需要解決的矛盾是她不愿意配合組織的需求,好好給組織打工。
現在有庫梅爾在,伏特加有理由相信,不需要通過任何暴力脅迫的手段,哪怕就這么把直美放回去,通過庫梅爾,想要讓她乖乖聽話一樣易如反掌。
“這種菜一碟的事情,不需要額外做什么準備。”唐澤擺了擺手,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不過你最好還是勸勸琴酒,沒什么大事別過來了。一個賓加,不值得。”
掙扎抗議的直美已經被水無憐奈送回去了,沒有了外人在,唐澤當然不可能繼續受被人拖來拖去的委屈,自己就把繩索掙脫了。
“你在什么呢。”伏特加眉毛狠狠一跳,“大哥的直升機都快到了。”
更準確一點,是已經接收到了來自琴酒的信號,現在潛艇已經進入上浮階段,準備讓琴酒從艦橋正常登艇了。
唐澤笑了笑,沒什么,指了指下方的顯示器。
這里畢竟不是太平洋浮標的系統本身,只是利用后門程序接入獲取了系統權限的電腦,并沒有展現出現場那么華麗的視覺特效。
但由于他們原本同樣正在放大馬里奧議員的監控畫面,此時此刻,畫面上展現出的內容和浮標那邊看見的是差不多的。
兩個視窗隨著爆炸的發生消失,好似同樣被火光湮滅一般。
顯示器上只剩下剛剛做出了宣言的joker,正和扒著顯示器邊框的唐澤一樣,低聲笑著。
唐澤稍稍向前探了探腦袋,讓頭頂的射燈從上而下照亮自己的臉,以與屏幕中的joker如出一轍的角度,輕聲反問。
“黑桃j和黑桃q,這才只是兩張牌。要不要來猜猜,g,還有我們,會是什么牌面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