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給北北準備的房間,以后我們回京都,北北必然要和我們一起住的。”陳訓說道。
安以南回身,抱住陳訓的腰,這個男人將什么都想到了。
愛著她所愛的人。
“謝謝你。”安以南說道。
陳訓低下頭,看著女人的臉,那紅色的蝴蝶震動著翅膀,如同在自己心上輕輕掠過,癢癢的,麻麻的。
“真想謝”陳訓問道。
安以南愣了愣,然后點了點頭。
“你可別后悔”陳訓悶聲笑道。
安以南眨了眨眼,“后悔什么”
陳訓低下頭,用手指輕輕抬起安以南的下巴,然后直接吻了上去,不同于以往的克制,帶著侵略的感覺。
舌頭靈活地長驅直入,討著自己的獎勵。
安以南不覺地閉上了眼睛,身體發軟,胳膊不受控制地摟住了陳訓的脖子,整個人好像失去了力氣。
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晃晃蕩蕩,海浪翻來翻去,潮來潮去,拍打著沙灘,帶來一枚枚精美的貝殼。
直到安以南忘記呼吸,陳訓才離開他戀戀不舍的唇。
“南南兒,呼吸。”陳訓說道。
聲音暗啞,帶著絲絲的電流感,安以南本就滿臉羞紅,此刻更是如同煮熟的蝦米。
“你為什么一這樣,就叫我南南兒”安以南好奇的問道。
南南兒,兒并不是兒化音,就是er二聲。
陳訓悶笑一聲,整個人都散發著侵略的氣息,扶著安以南的腰,“想知道”
安以南看著男人的壞笑,慢慢身體已經找回了力氣,“也沒那么想知道”
平日,都是叫南南。
只有在親吻她的時候,這個男人才會叫南南兒。
她之前就想問,可是不好意思。
沒想到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不告訴自己。
陳訓的悶笑聲響起,“好了,帶你去洗漱間。”
后院有專門的洗漱間,陳訓直接彎腰,將女人抱入懷中。
安以南還嘟著嘴,陳訓忍不住,在她的嘴上啄了啄,“媳婦兒,男人動情的時候,會想叫媳婦兒的昵稱。”
安以南聽到后,將臉直接埋在了陳訓的懷中,手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但常年鍛煉的陳訓,身體的肌肉已經形成了本能,她愣是沒有掐動“真硬”
陳訓試著放松下,可肌肉還是有些硬,這個他也改變不了呀。
“不然你直接拍別掐”陳訓試探地說道。
安以南看著他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喂,我是那么不講理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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