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被抽中頭獎了,我被抽中頭獎了。”劉揚激動的吶喊起來,全場也是投來羨慕的眼神,跟著劉揚上臺領獎,從余夏的手中親手接過了那塊玻璃鏡。
說真的,這一刻劉揚都快歡喜的窒息過去了。
后面,劉揚的玻璃鏡被很多商人出銀子購買,劉揚一開始不愿意賣,但是最后在余夏的同意下,一千兩賣給了一位燕國的商販,小小的賺了一筆。
當然了這是后話。
終于慶功宴結束了,竹山城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時光,不過,等到了十月的時候,一個麻煩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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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國大都臨城。
這里是賀雨萱父親賀奉祥的家,今天是賀奉祥回家的日子,不過,讓賀奉祥詫異的是,往日自己回來,自己家中一定是歡迎連連,但是今天回家,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歡迎。
帶著詫異的心情,賀奉祥來到自己住的地方,想要問問自己的娘子,也就是賀雨萱的繼母曹秋蘭,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娘子...我回來了。”
賀奉祥帶著微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剛剛說了一句話。
突然,就聽到一聲‘哐啷’的聲音,曹秋蘭突然站起來直接將一個上好的瓷器給砸碎了,跟著狠狠的喊道:“你還知道回來,我給了你那么多的書信,你為什么不回我?”
“這是怎么了...?”賀奉祥一個詫異:“這次我談了一個大生意,所以你沒有說明事情的緣由,我就只能在那里待著,不過,我將那個大生意給談了一下,以后會多出一萬兩的進項。”
“一萬兩?”曹秋蘭一個冷笑:“一萬兩算給屁,你知道你沒有回來的這段時間,我們損失了最少有十萬兩。”
“什么...損失十萬兩?”賀奉祥一個驚訝:“是不是民逸惹事了,我們要賠人家十萬兩,這個孽畜。”賀民逸是賀奉祥和曹秋蘭的兒子,今年十二歲,周國大都三大浪蕩公子之一。
“我家民逸沒有惹事,哼...你就知道罵民逸,不過,這次你要罵的就是你自己的那個孽畜。”曹秋蘭咄咄逼人。
“我的孽畜...你說萱兒?”賀奉祥微微一愣。
“萱兒...叫的倒是挺親的,可是你當人家是個寶,人家卻當你是根草,你的萱兒,居然將財路都給了你的那個死對頭李義。
你知道,這兩個人現在一個月要賺多少銀子嗎...一個月最少也有一萬多兩。”
“這么多...萱兒和李義做的是什么生意?”賀奉祥疑惑的看著曹秋蘭。
“竹鹽...大批的竹鹽,你家萱兒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大批的竹鹽,和李義合伙一起在周國和其他四國販賣,那是供不應求呀,這個吃里扒外的小賤人。
也不想想是誰將她養大的,她居然便宜外人,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本來都是我們賀家是我們的兒子民逸的,就這樣被被人弄走了那么多。
不過,現在好了,你回來了,馬上你就去告訴賀雨萱,馬上將手中的竹鹽的生意都交給你,然后我們每月補償一百兩給她,如果她要是不同意,就立即將她嫁人,然后將她母親的牌位移除賀家。”
說完,曹秋蘭狠狠的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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