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山把錢放進口袋,實際上已經用袖里藏刀的手法收好了。
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
“易中海,你還跟我耍心眼”
“我只收到了秦懷茹的一百元賠償款。”
“什么一千幾百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站起來,挑眉看向秦懷茹。
“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
“有空再來較量。”
說完,他轉身離開。
傻柱有些困惑。
不明白易中海和冉小山剛才為什么一會兒提到一千,一會兒又是百元。
但他最關心的還是秦懷茹。
“他說的較量是什么意思”
秦懷茹臉頰微紅。
下意識地調整了一下姿勢,低頭不語。
“我怎么知道,這個人最愛挑撥離間,胡說八道。”
“我覺得他可能是故意詆毀我們。”
傻柱咬牙切齒,點頭同意。
“沒錯,這家伙太壞了。”
“剛才還詆毀了我一番。”
秦懷茹低頭暗想,你那算什么,我受到的傷害才叫痛苦。
是真的受傷了,現在走路還有些疼。
易中海疑惑地看著秦懷茹,懷疑他們之間是否有什么問題。
否則,為什么在陷害他的時候,還要牽扯到秦懷茹的賠償款
然而,易中海轉念一想,如果真的是秦懷茹和冉小山串通起來,
他本不應該再要這一百元。
自認為對秦懷茹操控男人的手段了如指掌的易中海,沒想到冉小山的行為出乎意料。
他采取的是免費策略,秦懷茹不僅沒能控制住他,反而自己也卷入其中。
想到這里,易中海看向秦懷茹。
“這一百元”
秦懷茹眼圈泛紅,直視易中海。
“壹爺,你知道我家的情況”
“我真的拿不出來”
“而且我還得向派出所交兩百元罰款。”
她的目光落在易中海面前的鐵盒上。
傻柱恍然大悟。
“對,我都差點忘了這事兒。”
“壹爺,上次我找你借錢,你不就說家里沒錢嗎”
易中海臉微微泛紅,其實他家里一直藏著現金。
上次只是找個借口不借給傻柱。
但現在當著兩人的面暴露了財富,
他只好清了清喉嚨。
“這是我讓你壹奶去取的,以防再次出現上次那樣的情況,需要用到錢時手頭緊。”
傻柱點頭“原來是這樣。”
“壹爺,再借我兩百元吧。”
“連之前的這一百,都算作我的。”
“等我領到薪水就還你。”
易中海暗暗嘆了口氣。
他還想利用秦懷茹需要繳納罰款的事來施壓,卻被今天的突發狀況打亂了計劃。
傻柱如今需要借錢,他也無法推辭。
只得抽出兩張百元鈔票遞給傻柱。
故作豪爽。
“你我之間無需立下借據。”
傻柱接過錢,滿不在乎地說道。
“壹大爺,你還不了解我嗎我一定會還的。”
隨即,他將錢交給了秦懷茹。
“趕緊去把派出所的罰款付清吧。”
秦懷茹心中欣喜若狂,卻強忍淚水。
她含淚看著傻柱,眼中閃爍著感激。
“傻柱,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
“你的大恩大德我會銘記于心的。”
聽到秦懷茹的話,傻柱滿臉笑容,高興得說不出話來。
易中海則感到尷尬,傻柱完全被秦懷茹掌控,顯得有些可憐。
這讓易中海頗為焦急,即使自己拿著更多的錢,也能讓秦懷茹為他生子。
這樣的良機,卻被傻柱輕易錯過。
易中海索性選擇視而不見,將盒子關上,放回房間內的坑洞中。
用泥土掩蓋好,再鋪上方磚恢復原貌。
然后才走出門外。
“走吧,該去上班了,別遲到。”
三個人匆匆忙忙趕往軋鋼廠。
這時,冉小山并未前往軋鋼廠。
他離開易家后,徑直返回后院。
關上門,取出紙筆,開始書寫舉報信。
盡管收了他的錢,但只是承諾不去派出所,并未禁止他向街道辦投訴。
他在信中簡要敘述了易中海最近被拘留的情況,并以一位普通四合院居民的身份提出質疑。
質疑一個曾經被關押的人是否有資格繼續擔任壹大爺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