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無恙說到此處,胸膛已經起伏的厲害,借著酒勁,眼神眼變的可怖
“哪料那師妹卻說她是自愿與那狗賊茍且與那狗賊合力誣陷于我”
陸遠之一聽,心道果然,海無恙本就是菁菁學子一枚,哪曉得人心
不過他也眼神一瞇“想必那師妹后來卻是莫名退學,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他此一言,柳鳳年于海無恙二人皆驚,一臉駭然看向遠之齊齊言道“大兄怎知”
“哼”陸遠之眼中冷芒一閃“你二人在書院羽翼之下又如何曉得人心險惡此時必然是他威逼利誘你那師妹配合于他,風頭一過”
他頓了頓,看向二人的眼睛,淡然道
“自然飛鳥盡,良弓藏,走狗烹,滅口之舉對于禮部侍郎的兒子而言不過探囊取物反掌觀紋一般。”
“直娘賊”
柳鳳年氣的臉色也漲紅了起來。
經此一事,三人心中也無有甚么快活之心。
一杯接著一杯,一盞借著一盞,直至喝的酩酊大醉
就連那心心念的慵娘的影子都沒有見著。
三人不知喝了多少,逐漸醉暈過去。
被教坊司小廝拖出安排了間客戶休息。
第二日一早,陸遠之先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乏力,頭疼欲裂。
這教坊司的酒還是不能多喝
只因平日里練武頗多,生物鐘伴隨于他,所以他醒的最早,抬頭便看見那海無恙柳鳳年二人共枕一席相擁而眠
柳鳳年頭上那騷氣的海棠花更是不知落往了何處。
陸遠之見此,怪笑一聲,只恨此時手中沒有相機,若是有,便拍下來這二人不得社死十年
他看了看四周環境,陡然想起三人來教坊司是尋歡作樂來了
只是被海無恙那幾語插曲給哄的上頭,喝酒喝多了,錯過了那慵娘復出
狗賊壞吾好事
陸遠之越想越氣,當下便深處蒲扇一樣的手掌,將二人扇醒。
“大兄”二人一臉懵逼的坐起身,捂著發燙的臉頰。
“起來了你二人不怕遲了書院早課”陸遠之沒好氣道。
“哎喲”
柳鳳年當即一排腦袋,趕緊拉著無恙起身。
海無恙書生也面露慌張,二人飛快收拾妥當,整理衣物。
三人一路出了教坊司。
感受著外面的太陽,陸遠之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剛要問自己用不用送送二人回學院
耳邊便傳來那惡心至極的公鴨嗓門。
“嘖嘖,今日你這娘們若敢反抗,我便叫你男人做不成男人”
三人齊齊望去,只見那周懷禮于教坊司門口一臉陰險的向三人看來,正好與三人對視。
他身邊,赫然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的男人,幾個奴仆面無表情,環抱著胳膊陰狠的看著地上有氣進沒氣出的男子。
而他的正前方則是穿著教坊司衣物的年輕女子,此時已經被周懷禮嚇的面色蒼白,眼神呆滯,任由他那惡心雙手在身上游蕩
女人身子顫抖,紅唇哆嗦,不敢有任何反抗,如同提線木偶。
陸遠之到底是血氣方剛七尺男兒,見于此,霎時間氣血翻涌剛要開口
陡然,他心中還有一絲清明,看那周懷禮那明顯看過來的眼神,他瞇起眼睛。
這人做此事顯然是為了激怒無恙
又想去昨夜無恙之言,陸遠之心中明悟出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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