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還沒亮的天,陸遠之打了個哈欠。
其實對于陸遠之這個品級的武者來說,幾天不睡覺一不怎么影響精神狀態。
他是一想到要上班就渾身難受。
前世還是個早八社畜,穿越之后不僅沒有認真享受生活,反而還要更早的起床上班
多多少少肚子里帶著牢騷出的門。
騎著自己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都不會堵車
陸遠之輕輕攥著手中的韁繩,無精打采的往前走著。
街上的一些小販已經早起,當看到陸遠之騎著高頭大馬,身穿佩寅郎黑錦的時候,一個個的皆是如同受驚的小鹿,對視都不敢跟他對視一眼
陸遠之也習慣了,他現在只要穿佩寅郎的衣服,就沒有再買過什么東西。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成了強買強賣的惡棍。
慢悠悠的來到衙門。
現在的陸遠之再出現在衙門門口,得到的待遇儼然已經不是原來巒佩的時候無人問津了。
剛下馬,便有吏員上來諂媚的接過陸遠之手中的馬韁去,不用陸遠之額外多說,自然會給他的青色大馬喂上最貴的飼料。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腰間的風形玉佩。
雖然是在升到風佩第一天來上的班,跟這些吏員并不熟悉,但卻也沒有那么復雜,一塊玉佩足以證明陸遠之的身份。
“有勞。”
陸遠之對著吏員輕輕點頭,轉身向佩寅郎衙門里最高的建筑走去。
寅武堂。
看著那個最大的建筑,陸遠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一個月了。
也能解釋的清應該。。
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五品斂息境的氣機,陸遠之有些欲哭無淚。
一個月,連升兩品,該怎么解釋
在線等,挺急的。
陸遠之現在已經能想象得到一會紀公看到自己修為的那一瞬間,臉上會是個什么表情了。
不過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到都到這個份上了,陸遠之已經無所謂了。
應該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畢竟自己可是我主在南豈可面北而死的人。
像自己這樣忠誠赤膽的手下,修為好天賦高只會讓領導更開心
“陸遠之求見紀公。”
來到寅武堂門口,陸遠之的對著門口的侍衛抱拳。
“陸風佩稍等。”
侍衛友善的對著陸遠之點頭,隨后上樓稟報。
俄頃,便回來。
“跟我來,紀公有請。”
“有勞了。”
陸遠之跟在這侍衛身后,進入了寅武堂的樓梯處,一層一層的往上走,陸遠之便一層一層的觀察。
不愧是佩寅郎衙門的排面建筑。
每一處的裝飾都在盡顯大氣。
一路來到最高層。
“紀公在里面。”
侍衛提點了一句陸遠之便下樓去了。
陸遠之看著眼前的一扇門。
心情是有些忐忑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輕輕敲門。
“陸遠之求見”
陸遠之的聲音適中,既能保證里面的人能聽的出來,又能保證自己的聲音沒有那么聒噪。
“進來。”
紀宣的聲音帶著一絲清爽。
陸遠之得到指令,推門而入。
看到紀公正坐在窗邊,聚精會神的看著桌上的棋譜。
“來了”
紀宣的語氣帶著溫和。
“屬下亦行拜見紀公”
陸遠之神態嚴肅。
“身體好些了嗎”
紀宣沒有看陸遠之,依舊在津津有味的看著棋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