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赫連亨吩咐了一聲,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陣陣的恐懼。分明進來的只是一個年輕人而已,為什么在自己家里,多年經營之地,自己會害怕?
那個人從城墻上掠下去,距離安爭還有幾百米遠的時候就虛空拉弓,然后一直勁氣之箭朝著安爭激射而來。那箭看不到,瞬息而至。安爭等到那勁氣之箭到了近前,伸手一抓,竟是將那無形的箭抓在手里。他看到遠處有一個小孩子一臉茫然的站在那,手里還拿著一個彈弓,安爭笑了笑,隨手將彈弓拿過來,把孩子放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然后拉開了彈弓,將自己抓住的那支勁氣之箭射了回去。
然而,安爭終究不怎么會玩彈弓,射的還未必有那個小孩子準確。
勁氣之箭距離那個修行者能有四五米遠過去,然后轟的一聲將赫連家的城堡一角射的炸開。大塊大塊的石頭從城堡上滾落下來,然后砸進赫連家院子里,至少兩排房子在這一瞬間被夷為平地。
“猖狂!”
赫連亨大怒:“誰敢為朕殺了這個狂徒!”
他手下的人面面相覷,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剛才沖過去的那個人不知道怎么就被安爭一把掐住了脖子,然后單手舉過頭頂,當做炮彈又扔了回來。那修行者在半空之中肯定是想要掙扎的,但已經小滿境巔峰的他卻連一點辦法都沒有。那修行者的身子就是擊碎城堡的第二顆炮彈,將一座城門樓炸的四分五裂。
安爭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傻乎乎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依然站在那呆呆的看著安爭的孩子,他笑了笑,取了一顆糖和一本功法放在他手里。
“你叫什么名字?”
“言清歌。”
“好名字。”
安爭指了指那本功法和糖:“我剛才弄壞了你的彈弓,這個賠給你好不好。”
那少年搖頭,眼睛濕濕的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我......我想要我的彈弓。”
安爭嘆了口氣,選了一把紅品的木劍遞給他:“這個賠給你,算是頂了你的彈弓行不行?”
小孩子看了看木劍,這才破涕為笑:“好!”
安爭站直了身子,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房子:“去那邊吧,一會兒這城里就會放其煙花。你在那里不要出來,出來的話娿就看不到了。”
“煙花漂亮嗎?”
“漂亮。”
“那你放的煙花,都是什么顏色的?”
“紅色。”
安爭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然后繼續向前:“只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