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著安爭,眼睛比眼鏡蛇的眼睛還要陰森。
安爭讓曲流兮站在自己背后,看著那人回答:“我恰好是個不講道理的。”
那人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在括羅國安爭一個中原人居然還如此的囂張:“你剛才險些殺了的是我括羅國宰相之子,你殺了的那個是我正承宗的信徒。所以你若是不把你的命留在這,括羅國正承宗以后還怎么保護百姓?”
安爭:“能強行把百姓兩個字加上,你是在開會吧?”
那人眉頭皺的很深:“我是括羅國正承宗長老別格,你叫什么名字。告訴我你來括羅國到底是要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圖謀?”
安爭道:“你真是多慮了,我就是單純的看你們不順眼。”
別格的臉色越來越差,他緩緩的呼出一口氣,然后一擺手:“封門。”
城門忽然一聲響,一塊極為厚重的鋼板從城門上邊墜下來,當的一聲戳在地上,城門被封閉。安爭回頭看了一眼,然后看向曲流兮:“你理解他的做法嗎?”
曲流兮笑著搖頭:“不怎么理解。”
安爭:“連你都不理解,我就更不理解了。畢竟,你連螞蟻想什么都能瞎猜一翻。”
“喂!”
安爭朝著別格喊:“你關門的意義是什么?你的意思是......”
安爭比劃了一下那城墻的高度:“我跳不出去?”
也就是別格臉上蒙著厚厚的黑巾,看不出來臉有些發紅。關門只是一種態度而已,誰想到對面那個居然會在這樣的事上糾纏不清。他幾乎氣的都要立刻沖上去了,想了想自己近戰不怎么樣才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安爭活動了一下肩膀,然后從空間法器里取出來一把椅子放在曲流兮后邊,居然還不忘了撐開一柄大傘后后面一插,然后拍了拍曲流兮的腦袋:“乖乖坐著,我去打個架。”
他走了幾步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噗嗤一聲笑了:“你說關門,是不是要放狗?”
“你太猖狂了。”
別格的身子緩緩的漂浮起來:“你也太自大了。”
安爭:“別這么說,你真不了解我......我還能更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