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的人。”
“我不是江湖中人。”楊東糾正了一下。
“人在江湖與否,你說的可不算。”
“也許吧……可是在此之前,你必須得為你的所作所為,向我付出代價。”楊東思忖良久,臉上綻放出了一個令人玩味的笑容,似是嘲諷,又似是自嘲。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你的手段比我強,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一定會選擇對你寬容。”劉寶龍借著月光,看清楊東的表情后,緩緩合上了雙目。
數秒鐘后。
“吭!”
又是一聲巨響,震徹山林。
……
兩小時后,g井子公安分局門前。
一個下了夜班的警察,剛走出單位門口,一眼便看見了雙膝裹著被血浸透的繃帶,已經昏厥的劉寶龍,在他身邊,那把五四手槍擺在地上,依舊閃爍著寒光。
與此同時,市局辦公樓。
楊東推開了孫建勛辦公室的門,面帶笑容的走進了屋內:“呦,勛哥,都這么晚了,還沒下班呢?”
“少跟我扯淡,我熬到現在,還不是為了等你啊!”孫建勛見楊東進門,放下了手中的泡面桶:“我跟你說,等一會你把筆錄取完,我必須得讓你出點血,安排我吃點好的。”
“你放心吧,進門之前,我已經在外面的燒烤店點完東西了,四個腰子,兩個羊槍,今天晚上,我必須讓你褲襠支棱起來回家,說啥都得讓嫂子管你叫爸爸。”楊東笑著回應了一句。
“呵呵,你是真能扯犢子!”孫建勛聞言,無語的白了楊東一眼:“劉寶龍的事,你處理完了?”
“嗯。”
“啥結果?”
“雙腿殘疾,我讓張傲穿著雨衣和水鞋,把他扔在分局門前了。”
“你把他干殘了?”孫建勛聽見這話,頓時皺眉:“東子,不是我說你,劉寶龍只要被捕,肯定逃不了死刑,在這種情況下,你還去對他下手,爽點在哪呢?如果他反咬你一口,你想過后果嗎?”
“你放心吧,他不會咬我的。”楊東體態放松的坐在了孫建勛對面的椅子上:“最近幾個月,我們被劉寶龍折騰的已經夠慘了,歸根結底,我們經歷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所以我不管法律最后是怎么制裁他的,但是我心中的這口惡氣,我必須自己吐出去,否則我沒辦法對我自己交代,更沒辦法對我身邊的那些兄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