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楊東聽完孫建勛的回答,心中的陰霾驅散不少,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
“東子,現在古長瀾的傷檢報告出來了,警方下一步就該確定證據了,等證據鏈穩定之后,這件案子就會組卷移送檢察院,古保民那邊,你談的怎么樣了?”
“情況不好。”楊東微微嘬了下牙花子,拿起煙盒向吸煙區那邊走去:“我之前跟古保民接觸過一次,他的態度很生硬,在古長瀾這件案子上,根本沒有跟我談的意思,他應該是打算重判羅漢他們。”
“古保民這個人,從事的是水上的生意,我身邊的朋友圈子,雖然有人認識古保民,但是雙方沒有什么太深的往來,所以沒有人能幫忙調節,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上你,但是對于羅俊卿和李靜波他們的這起傷害案來說,古保民的態度,至關重要。”孫建勛強調了一遍。
“嗯,我知道,古保民那邊,我會盡力去交涉。”楊東嘴上雖然應了一聲,但同時也感到了深深地力不從心,以三合公司與民漁協會的關系,想在這種情況下談妥古保民,簡直癡人說夢。
“唉……你這件事趕得也不是時候。”孫建勛聽見楊東惆悵的語氣,也知道他此時面臨的困境,同樣一聲嘆息:“我有一個遠房表叔,跟岳子文的關系相當不錯,如果他能在岳子文那邊幫忙說個情的話,你這件事也許還有緩,可是我表叔偏偏在上個月因為心梗去世了,你說這事趕的!”
“岳子文,這個人能左右古保民的選擇嗎?”楊東聽完孫建勛的一番話,開口反問道。
“據說古保民的民漁協會,其實不是他的,他這個民漁協會總經理的位置,也不過是個傀儡,其實民漁協會背后的真正老板是岳子文,古保民平時收取的會費和管理費什么的,有八成都進了岳子文的腰包,而且古保民本身沒什么社會關系,用的都是岳子文的線,說白了,古保民雖然有地位,但是離開岳子文的話,他充其量就是個二流大哥。”孫建勛停頓了一下:“當然了,這種說法只是坊間傳言,并沒有人印證過事情的真偽,但不置可否的事,古保民在岳子文面前,確實很規矩。”
“勛哥,你能查到這個岳子文的消息嗎?”楊東聽完孫建勛的介紹,沉默數秒后,開口問了一句。
“怎么,你想繞過古保民,直接去找岳子文啊?”孫建勛猜測出楊東的想法后,隨即予以否決:“東子,你這種想法根本沒戲,且不說岳子文根本不認識你,而且他還是市里知名的企業家,而且背景還比較復雜,屬于半個江湖中人,憑你現在的身份,是沒辦法跟他接觸的。”
“現在古保民的獨生子被羅漢他們打傷了,他已經擺出了寸步不讓的態度,不管我的身份跟岳子文對不對等,但是以我現在的處境,這件事好像也只能找他解決了。”楊東舔了舔因為上火而干裂的嘴唇:“勛哥,你還是幫我打聽一下岳子文的消息吧。”
“你真要找他?”孫建勛不太確定的問道。
“此時此刻,我只能找他。”楊東心下一狠,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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