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遂。”楊東苦逼的吐出了倆字。
“唉……”
吳定遠聽完這話,也有些犯愁的盤腿坐在了通鋪上:“時間長了不喝酒,確實不能多喝。”
……
與此同時。
柳效忠在小丁就醫的診所迷瞪了一會,起床之后,打了一臺出租車,返回了賴寶蕓居住的小區,徑直向牧馬人走去,伸手敲了敲車窗,但車內無人應答,接著一伸手,發現車門也沒鎖。
“咣當!”
柳效忠拽開車門,借著車內的燈光,看見大旺伏在車內的扶手箱上,無語的伸手推了他一把:“哎,我讓你盯著人,你怎么還睡著了呢!”
“咕咚!”
大旺被柳效忠這么一推,已經僵硬的尸體以一個怪異的姿勢翻過了身,并且臉部的肌肉,還產生了瞬間的痙攣,輕微的抽動了兩下,因為尸僵的緣故,他的頭發也根根挺立著,此刻距離大旺身死,已經過去了八小時,凝結的血液已經讓大旺的皮膚變黑,而脖子部位的累痕,卻觸目驚心的一片淤青。
“我艸!”
柳效忠看見大旺的慘狀,暗罵一聲之后,撒腿就跑進了賴寶蕓所在的樓道內。
十分鐘后。
柳效忠重新下樓,趁著天色尚且朦朧一片,把大旺的尸體搬進了后備箱,驅車離開小區之后,撥通了古保民的電話號碼。
“喂?”在睡夢中被鈴聲吵醒的古保民睜開眼睛,嗓音沙啞的接通了電話。
“大哥,我這邊出事了。”柳效忠手掌有些顫抖的握著方向盤,直言開口。
“你別急,出什么事了,慢慢說。”古保民聽見柳效忠低沉的回應,拿起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賴寶蕓母女不見了,我留在樓下保護他們的人,也死了。”
“你說什么?”古保民聽說賴寶蕓再次消失,心里咯噔一下:“誰干的?會不會是賴大澤?”
“不可能,賴大澤沒有這個本事。”柳效忠微微搖頭,做了個深呼吸:“大哥,杭毅龍跟郝麻子死的那天,大旺跟我一起在監控下面露過臉,所以他的死,我沒辦法經官,我現在先去處理他的尸體,同時我還需要你幫我聯系一個人。”
“你說。”古保民點頭回應。
“當初咱們剛干民漁協會的時候,為了定位那些不配合的船老大,曾經聯系過一個私家偵探,我需要你幫我找到他,而且越快越好。”柳效忠停頓了一下:“我如果想找到賴寶蕓,需要他幫忙!”
“可以,我盡快讓他給你回電話!”
“那就先這樣吧。”柳效忠看著前方道路的探頭,打著轉向將車拐進了一條輔路,又伸手撂下了遮陽板:“大哥,你放心,我肯定會把賴寶蕓給你找回來!”
“注意安全。”古保民停頓片刻,輕輕囑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