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你媽,今天我手里哪怕有一個死士,都不會是這種結局!”柳效忠眼神憤恨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青年同伙,咬牙咬得壓根生疼:“一群狗籃子!”
“我他媽問你岳濤在哪?”達子手上用力,將柳效忠腦門的皮膚推出了一層褶皺。
“岳濤不是我們綁的,我們也是來救人的,懂嗎!”柳效忠梗著脖子回應:“咱們全都讓人完了,明白嗎!”
“你什么意思?”
“岳濤在機井房院子里,認識柴華南綁的!”柳效忠喘著粗氣開口。
“去你媽的,你他媽糊弄你爹呢!”達子一點不信的罵了一句。
“你往那邊開,柴華南的黃牌邁巴赫能作假嗎?!”柳效忠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操!”達子聽完柳效忠的回應,瞇著眼睛往機井房那邊掃了一眼,也是一愣,隨后推開柳效忠大步向岳子文的車邊走去,同時指著柳效忠對同伴開口:“盯緊他!”
“踏踏!”
達子說話間,已經邁步走到了庫里南車邊,順著敞開的車窗,對車內的岳子文微微點頭:“大哥,柳效忠說岳濤不是古保民他們綁的,但人在機井房院子里。”
“那你不去找人,跟我匯報什么!”岳子文冷眼喝問。
“可是院子里的人,是柴華南。”達子停頓了一下:“他的車在門口橫著。”
“我讓你過來,是救人的,不是認人的。”岳子文反嗆了一句。
“明白。”達子聽完這句話,對停在庫里南旁邊的兩臺車揮了下手:“三號車留下保護岳總,剩下的人跟我走!”
“咣當!”
隨著車門敞開,又是四名青年推門下車,加上之前達子車里那邊分出來的一個人,總共六人拎著槍就站在了之前柳效忠的那臺面包車后面。
“聚鼎公司的朋友,我是雋霄集團的張顯達,我們今天過來,是找古保民清理門戶的,與你們無關,我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誤會,讓你們誤抓了雋霄集團的少公子岳濤,還請你們行個方便,幫人放出來。”岳濤站在面包車后方,聲音極大的吼了一句。
“達子,我是聚鼎鞏輝!”鞏輝聽見達子開口,同樣站在機井房門口的原墻后面喊了一句:“咱們兩家的上司向來交好,私交也不錯,所以我們肯定做不出拿你們家少爺說事的事情來,我不知道你是聽信了誰的讒言,不過岳濤沒在我們的手里,我們也是被人誆過來的。”
“輝哥,今天晚上,我不論如何得把岳濤帶走,還請你行個方便!”達子再次吼了一句之后,看著身邊的一個青年:“岳濤之前給岳總打了電話,親自說他就在這個位置,既然古保民手里沒人,那肯定就是被柴華南扣了,你準備一下,如果他們不交人,你開車撞過去,我們往前沖。”
“明白。”青年聞言,往地上吐了口痰,彎腰鉆進了旁邊的奧迪a8車內。
“達子,人確實不在我們手里,為了避免雙方引起不必要的沖突,你還是撤走吧,否則動起手來,大家誰臉上都不好看,你說呢!”鞏輝同樣回應了一句之后,抬手換好了一個彈匣,看著身邊的一眾人等:“都準備,這群b養的要硬沖。”
“鞏輝,你要是不交人,我可就踩著你的尸體過去自己搜了!”達子高喊一聲,隨后對著車內的青年伸出了三根手指,開始慢慢的往回收,等達子伸出去的手握拳之后,奧迪a8輪胎卷著煙塵,猛然向機井房門口堵著的幾臺車撞了上去。
“哐哐!”
二十米的距離轉瞬即逝,a8撞在雷鋼的q7上之后,繼續向前推進了幾米,最后硬生生撞在途觀上憋滅了火,撞擊之下,三臺車開始冒起了白煙,輪胎在地上搓行引發的塵土一時間同樣遮天蔽日。
“咣當!”
奧迪a8車內的青年推門下車之后,站在煙霧中根本沒有任何視線,完全憑借本能的向機井房方向連續崩了數槍。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