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川看著楚悅道:“我們之前的約定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忘了吧?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進了永寧候府,這件事情我來安排。”
楚悅看著陳墨川的表情,怎么覺得有些心虛的慌,進永寧候府有的是辦法進去,只不過是什么辦法不是她能選擇的。
陳墨川看出了楚悅的不情愿緩緩道:“楚悅,你也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白來的午餐,我幫你這個忙將你弟弟弄出來,你也的回報我一點兒什么。”
他頓了頓話頭看著楚悅道:“我如今雖然在永寧候府扳回一局,但是那些人卻是處處想我去死,若是不將你帶到我的身邊,指不定那幫人會給我身邊添一些什么樣的女人,我可不想自己的枕邊人時時刻刻要殺我。”
楚悅一愣明白了陳墨川的意思,她縱然還是心頭微微有幾分疼痛,畢竟陳墨川將她帶在他身邊也就是為了給他做個擋箭牌而已。
楚悅定了定神抬眸看向了陳墨川道:“好,我答應你,但是我弟弟的事情卻是刻不容緩,我縱然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也要將他弄出來。”
陳墨川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看著楚悅道:“說吧,你要我怎么幫你?對了,你要我幫你綁來的人到底是誰?”
楚悅眸色間掠過一抹冷冽道:“之前鄭姨娘身邊的大丫頭雪萍!”
陳墨川眉頭微微挑了起來道:“你讓我去相府里綁人?”
楚悅看著他道:“是的,西墻處我之前留下來的狗洞可以一試!“
陳墨川的眼角狠狠抽了抽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沖楚悅豎起了大拇指,這種偷雞摸狗的伎倆這個女人比他貌似在行。
他緩緩起身看著楚悅道:“罷了,我去安排!你如今還是要將身體養好了去,這才是你繼續和他們斗下去的本錢!”
楚悅點了點頭,只是說了這么一會子話兒,她倒是出了一身的汗,這一次的病著實的要去了她的半條命。
她喝了藥后,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直到到了掌燈時分才算是勉強能坐起來,隨后硬是堅持著在靈堂里守夜,玉翅和紅箋卻是怎么也勸不動自家主子,只得熬了姜湯幫楚悅披著冬天才穿的狐裘大氅幫她御寒。
楚悅連著幾天都昏睡著,到了子夜時分倒是清醒了幾分,她跪坐在了柳氏的棺槨前燒著紙卻不想身后傳來了順子急促的腳步聲。
“主子!陳世子來了!”
楚悅忙轉過身卻看到了臉色有幾分陰沉的陳墨川,她緩緩站了起來,卻不想陳墨川疾步走了過來卻是一把將她的胳膊抓著低聲道:“想死了嗎?大病初愈,你卻是跑到了這里來吹冷風?還是穿堂風!”
楚悅一愣,她何嘗不難受得很,可是靈堂停放的人是她的娘親啊!
她的唇動了動卻被陳墨川掐著胳膊朝著后堂的暖閣里走去,楚悅忙要從他的手掌中掙脫出來卻被陳墨川拽進了暖閣中,隨后強行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榻上,拉過了床榻上的錦被將她渾身裹得嚴嚴實實,并且吩咐玉翅端了姜湯來。
玉翅和紅箋這才算是松了口氣,有陳世子在,自家主子倒是也能學乖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