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聲一停,觀眾鼓掌喝彩,印第安“土著”們鞠躬謝幕,人多雜亂,白清枚的身影一晃眼就消失了。
“誒人呢”朋友西處張望,“我就一個錯眼怎么就不見了。”
周晟安沒說話,仰頭喝掉手中的香檳,將空杯子塞到他手里,抬步朝一個方向走去。
白清枚在房間里把衣服換掉了,用卸妝濕巾把臉上的油彩全部擦干凈。
鬼知道周晟安怎么會來s舞會,這就像你在家里開生日趴體結果教導主任突然出現是一個效果。
閨蜜打電話給她“你怎么一跳完舞就沒影了,跑哪去了。”
房間里沒別人,白清枚卻鬼鬼祟祟壓著聲“我換衣服呢。”
“換衣服也不叫我。”閨蜜嘟囔一句,“gigi餓了,點了夜宵,快出來吃。”
“你們吃吧,我不餓。”白清枚對著鏡子把腦袋上的羽毛拔掉,早知道周晟安今天會來,她才不陪閨蜜s印第安土著。
都怪她喝了太多酒,玩得太嗨,正跳著舞對上周晟安冷冷淡淡的眼神,酒都快嚇醒了。
“那你先出來啊。”
“我等下再出來。”
閨蜜莫名其妙地掛斷電話,白清枚在房間里又磨蹭了一會,墨跡到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就算周晟安想找她,找不到應該也走了,才打開門出來。
剛走到門外,腳步猛地一剎。
躲了半天,還是被人堵個正著。
走廊鋪著地毯,外面喝酒笑鬧的人聲傳過來,周晟安就等在門口,側著身,手里的煙己經燃了大半。
“真巧。”白清枚假裝剛才跳舞的人不是她,一臉演技逼真的意外,“你怎么在這啊”
周晟安掐了手里的煙,目光淡淡向她投來“你頭上的雞毛沒摘干凈。”
白清枚立刻抬手往腦袋上摸,發現并沒有,意識到中計。
“你什么時候會騙人了。”她破罐破摔,“那不是雞毛,那是鷹的羽毛好不好”
周晟安并不在意究竟是雞還是鷹,沉沉的目光盯著她“為什么不回我信息。”
白清枚視線偏開“我很忙的。”
周晟安神色寡淡“忙得沒空打一個字,有空跑來霖城扮野人。”
“”
“你管我。”白清枚從他旁邊走過去,回到大廳,徑首去找閨蜜。
她們點了披薩和意面,正嘰嘰喳喳聊八卦,聽說周家那位二公子最近追他太太追得轟轟烈烈,使盡渾身解數,總算把人哄回來了。
一見她來,大家就止住了話頭,畢竟是周家的事,怕她聽了不高興。
“怎么不繼續說了”白清枚很感興趣,“他怎么追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