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枚當耳旁風,掛了電話就把張九刓這個名字拋到九霄云外。
周晟安對她不聽話自己去住酒店的行為沒說什么,只不過白清枚和閨蜜一起吃完晚飯回來,看到他的車停在酒店樓下。
“晟安哥哥還挺粘人哈。”
見她們兩個回來,周晟安下車,立在車旁。
閨蜜揮手跟他打了個招呼,很識相地先上樓了。
白清枚背著手晃過去“干什么,追我追這么緊。”
“你有前科,是需要看緊一些。”
“切。”白清枚不屑,“我爸都看不住我,你還想拴住我啊。”
身后有車駛過,周晟安將她攬到身前,低下深邃的眸“不用拴著。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和我講一聲,我會害怕你像上次一樣消失。”
“你還會害怕
“我也是人,為什么不會害怕。”
白清枚一臉意外“原來你也是人啊,真看不出來。”
“”
“吃飯了嗎”周晟安問她。
“吃過了。”白清枚拿喬,“不過要是你好好求求我的話,我可以陪你再吃一點。”
求人周晟安的確并不擅長“怎樣算好好求”
白清枚本來只是想讓他說說軟話,他這么一問吧,她壞心眼就起來了。
“你叫我姐姐。你說”她嗲著嗓音,“姐姐求求你”
周晟安面無表情看她片刻“這頓飯也不吃非吃不可。”
“小氣。”白清枚自己拉開車門上車,“走吧,弟弟。”
吃完飯周晟安把她送回了酒店,他沒上去,大老遠跑來,就真的只是單純地想要和她一起吃頓飯而己。
白清枚哼著歌回到房間,閨蜜正支著手臂躺在她的床上,見她自己一個人,頗感失望。
“我還擱這守株待兔呢。都到酒店了,房間都開好了,他都不上來做點什么”
“你以為都像你滿腦子黃色廢料啊。”
閨蜜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滿腦子黃色廢料不知道誰真空穿西裝勾引人家處男哥哥唔唔”
白清枚拿枕頭捂住她的頭“你知道的太多了”
打了一架之后,倆人頭對頭平躺在床上,閨蜜感慨“老實說,你倆現在這樣跟談了有什么區別”
白清枚晃著腳,想了想“怪不得你那么戀愛腦,談戀愛的確很有意思。”
一個朋友聽說白清枚在霖城,三催西請說服她參與一部霖城當地風土人情紀錄片的拍攝。
制片方是霖城電視臺,朋友牽線把她介紹給制片人,制片人彬彬有禮,且對她的能力十分欣賞,請她做總導演。
白清枚正好感興趣,就加入了。
拍攝工作開始后,她就心無旁騖地投入狀態,和整個攝制組在本地一個保存完好的村莊一待就是一周。
累歸累,但是她熱愛的事情,盡管忙碌也開心。
最后一個下午收工時,才看見周晟安站在不遠處,靜靜看著她在工作。
古樸的村落與他身上質地精貴的西服格格不入,有種時代碰撞的反差感。
白清枚將還未關掉的攝影機調轉方向,鏡頭對準他。
周晟安任由她拍了會,抬步朝她走過來,白清枚盯著攝影機屏幕中他走來的身影,等到走到跟前,關了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