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延正欲開口訓斥,梁耀便止住了鄧延,他當然清楚在這個重男輕女的時代鄧延要說什么。
“瑩妹一個女流之輩都愿學,你們幾個男子漢要是不學,那便是女流之輩也不如了。”梁耀笑道。
梁耀的喜悅還沒持續幾天,圣弗朗西斯科的騎警騎馬來到薩克拉門托給正在淘金的礦工們帶來了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
近來又有駐扎在附近軍事要塞的四十多名逃兵逃離了他們的駐地。
按理說這個消息也沒什么稀奇的,1850年美隊普通的士兵的薪資是可憐的每個月6美元。
而加入淘金隊伍,只要你不是超級非酋,一天掙個大幾十上百美元是輕輕松松的事情。這么大的收入落差出現逃兵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美墨戰爭之后,美國政府在加利福尼亞的各大軍事要塞至少有八百人的駐軍,現在大半都跑光了。
不要說加利福尼亞的駐軍,就連隔壁俄勒岡乃至從美國東部跑來加利福尼亞的逃兵都不少。
只是這次的逃兵他們選擇了更為簡單粗暴的淘金方法,那就是直接搶,自己動手淘金哪里有直接搶來的快。
更要命的是,還有軍官參與其中,他們在逃離要賽前還從軍火庫盜竊了大量的軍火。
普通的匪徒并不可怕,因為他們多數是組織松散的暴力團體,一有不對勁便會做鳥獸散。
很顯然,這些逃兵并不是普通的匪徒,他們組織嚴密,經過良好的軍事訓練,有過美墨戰爭的實戰經驗,甚至還有職業軍官帶頭。
職業軍人當土匪,對他們這些松散的淘金者就是降維打擊。
很多淘金公司的首領和雇傭槍手也曾當過兵,其中不乏有實戰經驗的軍官。比如他們隔壁波士頓公司的韋伯隊長,就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軍官,他們雇傭的五六名槍手,或在各中服役過,或以雇傭兵的身份參加過實戰。
但這些人都分散在不同的淘金公司和組織,不過是一旁散沙,形成不了多大的戰斗力。
“那些膽大妄為的家伙,你猜他們做了什么他們居然敢攻打圣弗朗西斯科還洗劫了好多間店鋪,就連我們的警長也不幸中彈好在沒有傷及要害我的上帝這些該死的逃兵都應該上絞架”
由于梁耀給這些跑腿的騎警送了二十盎司黃金,這些騎警也樂于向梁耀透露更多的細節。當然,其中不乏有夸張的成分。
“哦,我的天吶,帶我向弗萊格警長問好,我會向上帝禱告,愿弗萊格警長早日康復加利福尼亞需要弗萊格警長和你們這些正直的警官,要是沒有你們,加利福尼亞的治安情況難以想象”
梁耀以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和口吻說道,說的好像沒有弗萊格和這些騎警整個加利福尼亞的天都要塌下來似的。
“梁先生,我會將你的話帶給弗萊格警長的,想必他聽了一定會很高興。”
雖然梁耀的話十分夸張肉麻,但這些騎警卻很受用。
“我們十分貧苦,沒有什么好東西送給弗萊格警長,以感謝他為我們加利福尼亞所做的一切,只能給弗萊格警長送上一些黃金聊表心意。”梁耀又忍痛拿來三十盎司的黃金,委托這些騎警轉交給弗萊格。
弗萊格的傷勢并不重,不會危及生命,加利福尼亞在短期之內也不會更換警長,和弗萊格搞好關系不會吃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